“不用,結實耐用就行,”蘇明璃看著遠處忙碌的獸人,“讓大家辛苦了,這幾天我讓廚房多拿點肉,犒勞大家。”
巖燼的眼睛亮了亮:“謝妻主。”
第二天清晨,蘇明璃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披衣開門,就看見謝風崖背著個巨大的藤筐站在門口,筐里塞滿了沾著露水的草藥。
謝風崖鼻尖通紅,顯然是天沒亮就去后山采的。
“妻主,這些能止血消炎,我昨天問過溟淵了,”他獻寶似的把藤筐往前遞了遞,“訓練時肯定會受傷,用這個準沒錯。”
蘇明璃看著他凍得發紅的指尖,心里一暖:“先進來暖暖。”
等謝風崖捧著熱姜茶坐在火堆旁,蘇明璃才發現他耳后多了道細小的劃傷,大概是被荊棘劃的。
她指尖剛觸到傷口,謝風崖就瑟縮了一下。
“疼?”
“不疼!”謝風崖梗著脖子,耳朵卻悄悄紅了,“妻主輕點就好。”
治愈異能是很輕柔的,混著她指尖的溫度,燙得謝風崖渾身發麻。
他偷偷抬眼,看見蘇明璃專注的神情,覺得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
等她包扎好傷口,謝風崖猶猶豫豫:“妻主,我剛學了一個新招式,想再去練練”
“去吧,”蘇明璃叮囑道,“對自己別太嚴格,也別太松懈。”
謝風崖重重點頭,轉身時差點被門檻絆倒,惹得蘇明璃忍不住笑出聲。
“妻主”
她剛收拾好屋子,就聽見院外傳來溟淵的聲音。
人魚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平日里的清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