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讓祝寒星哭夠了再來,而不是像現在,把她請到了自己的房車上。
祝寒星哭夠了,鼻子和眼睛紅彤彤的,也終于出戲,喊她的時候喊的是春柳。
依。春柳依強調。
一樣的。祝寒星說。
從上次春柳依在片場跟她說了沈梨燈的事情后,祝寒星就自顧自地認為兩人熟了,沒事兒就會來找春柳依聊天。
但春柳依基本上都會把她拒之門外。
今天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拍了一場情緒十分投入的戲,祝寒星也不會再來找她。
春柳依懶得再跟她辯駁,任由她喊,只懨懨地問:找我什么事?
打聽個人。祝寒星吸了吸鼻子。
無可奉告。春柳依問都不問。
你就不好奇是誰?祝寒星問。
無論是誰,都無可奉告。
祝寒星捧著水杯抿了一口,熱水順著她的食道流入胃里,讓剛才灌了一肚子冷風的胃舒服了些。
別這么無情嘛,春柳。祝寒星用她那發啞的嗓子哀求。
春柳依垂眸不語。
你要是不說,我今天就睡在你房車里。祝寒星說。
如果你還想上熱搜的話,隨便。
祝寒星見這招不管用,又道:你要是不說,我就喜歡你。
春柳依:
隨你。春柳依說:又不是說喜歡就能喜歡的。
怎么不能?你這么優秀,我們每天演戲,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演戲純靠代入,我現在一天有一半的時間是沈言,喜歡你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祝寒星!春柳依皺眉:你能不能別煩?
祝寒星見她快要真的生氣,也不鬧了,溫聲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問誰,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