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明驪說。
顧清霜眨了下眼,有點疼。
你帶別的女人來過這里嗎?明驪問。
顧清霜反問:依依和思往算嗎?
不算在內。明驪說。
顧清霜坦誠回答:那就沒有,你是
風輕輕吹動樹葉,
沙沙的響聲沿著打開的窗戶進入室內,卻壓不過房間里交疊起伏的喘聲。
顧清霜從未想過她的身體能敏感至此。
明驪的唇柔軟又溫熱,覆在其上還未做什么便讓她丟盔棄甲,
潰不成軍。
不到五分鐘,顧清霜腳背繃直,從頭發絲爽到腳尖結束了。
結束得猝不及防,明驪仰起頭看她,床頭那盞昏黃的燈照在明驪那張清麗又溫柔的臉上。
明驪呷著笑,面帶促狹,笑起來像只狡猾的狐貍,分明什么都沒說,
但顧清霜就是從她富含深意的笑里看出了些什么這么快,
你不行啊顧清霜。
略帶挑釁的目光激發起了顧清霜的勝負欲,
但身體軟成了一灘水。
明驪指腹輕輕碰觸,就像是含羞草一樣合攏回去。
顧清霜的小腹再一次收緊。
明驪卻又來吻她的唇,
輕而易舉撩撥起她的欲望,顧清霜眼前的明驪逆著光影,身上那件真絲襯衫帶著涼意掠過她的肌膚,明驪仍舊優雅,衣服上連個褶都沒有。
反觀顧清霜,
已然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