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驪忽然說:以前都是我給你吹哎。
顧清霜聞言一頓,以后都我給你吹。
呵。不知為何,明驪笑了,顧清霜,你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是真的好。
我很少對人好。顧清霜在風聲中解釋。
可你會一直對我好么?明驪問。
顧清霜動作再次僵住,幾秒后很認真地說:會的。
為什么呢?酒精放大了明驪的情緒,自然也放大了她的委屈,就連質(zhì)問都帶著鼻音,為什么是在我們離婚以后突然愛上我了呢?我有什么吸引你的?你是真的愛我還是單純的占有欲?
我對你的占有欲可不單純。顧清霜給她吹干了頭發(fā),把吹風放在一旁后就站在床邊,雖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明驪。
可明驪仰起頭的瞬間,她沿著明驪漂亮的頸線看到了波瀾壯闊的畫面。
顧清霜別開眼,或許我并不是在離婚后才被你吸引的。
不過是在明驪離開后慢慢意識到的。
難捱的每一天都讓她痛苦。
她羞于啟齒承認自己的愛情,又在承認后做了很多極端的事,所以明驪不原諒她,她覺得很正常。
她該受到懲罰,明驪不理她的每一天,她都在被懲罰著。
那你明驪看到她受傷的嘴角,問道:有藥嗎?
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把有些沉重的氣氛打破,顧清霜摸了下嘴角:不疼,不用涂藥。
聽我的嗎?明驪問。
顧清霜頓了下,蹲下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翻找,最終找出一管藥。
然而明驪眼尖,看到了放在抽屜里的指t。
藍紅色相間的盒子,她們以前常用的一個品牌。
明驪的眼神微變,給顧清霜擦藥的動作都有些粗暴。
一邊給她擦藥,手指撫過她的嘴角,此時的顧清霜像只搖尾乞憐的可憐狗狗,蹲在主人的面前任由主人愛撫。
光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和眼神就讓顧清霜的小腹收緊,此時如果明驪查看她的身體,一定滿是泥濘。
顧清霜的呼吸都變緩許多,然而明驪倏地將手指摁在她的傷口,疼得顧清霜倒吸了一口冷氣,嘶了一聲。
疼么?明驪問。
顧清霜搖頭:不疼。
說實話。明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