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出門時,天色才剛亮透,山門外的晨霧仍未散盡。
他徑直走到練功場,拎起沉若山石的鐵槍,一遍遍劈刺,動作穩準狠,像要把全身的力氣逼出來。每一次吐息都沉重有力,眼神專注得近乎固執。
鐵槍破空,呼聲震耳,他心里告訴自己,這才是男人的本分。
可隨著汗水涌出,他腰間的酸軟并未消退,反而反復發力間,夢里那處曾被鹿角頂開的地方,時不時傳來細微的縮緊與微顫。那種觸感沿著脊背往上竄,帶著隱約的酸癢,讓他每次落槍時后穴都忍不住跟著一緊。
憤怒在xiong膛里滾,憋屈咬得牙關發酸,可這一切都沒能讓身體屈服。
那處依舊在熱,在脈動,在怪異地泛著快意。
越想抹掉,身體就越誠實。
天啟停下動作,呼吸粗重,握槍的虎口泛白,喉結微動,像是在壓下一句不該說出口的話。
他最終將槍收回架上,轉身走入霧中,背影依然筆直,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回房,而是強撐著下山去取藥。
沿途風吹林動,他卻總覺背后有東西盯著自己。
不是目光,而是一種更隱秘的感應,像有一縷氣息貼在皮膚上。
風掠過他后頸,帶來一絲溫熱的錯覺,仿佛有人在耳側低低呼吸。冷意與灼熱交織,讓他打了個激靈,更讓他驚懼的,是xiati那根本不該有的反應。他褲下硬了。
天啟在林中站定,牙關咬得死緊。衣料摩擦著那根日夜未歇的欲棒,脹硬得發疼,頂得褲縫鼓起,像隨時要把縫線撐開。連走路都要刻意錯開步子,不讓它被磨得失控。可他越壓制,身體就越發逆反,像是故意作亂。夜里的鹿角似乎在體內留下了某種隱秘的觸痕,那處后穴不時泛起一陣空虛的酸麻,夾著微妙的快感,又痛又爽,令他越發煩躁。
回到道觀后,他關上房門,抓起藥瓶,試著自己往那處抹藥。指尖剛觸到皮肉,酸癢立刻化成一陣酥電般的戰栗,直沖腦后,讓他呼吸一滯。
天啟臉色沉下去,猛地把藥瓶摔到一邊。對他來說,這種姿態比受傷還丟臉。
他逼自己跪了兩個時辰的苦行禪。膝蓋漸漸麻木,腰背酸澀,但是xiati依然腫脹得可怕,像一條被灌滿的蛇,死死頂著褲料,連呼吸都帶著燥意。那處后穴的酸麻仍舊若有若無地攪著他,仿佛在體內催熟某種欲望。
這已不是凡欲,而是某種靈性的渴求,在他身體里發酵、沉淀、滲透。
夜里,他翻身仰躺睡,雙腿并攏,像是在防備夢中再被人從后面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