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在道觀中是出了名的硬骨頭,也是年紀最輕卻能掌爐守夜的大師兄。
他身形高大,力氣過人,陽剛氣盛,目光凌厲,舉手投足間自帶威勢,多少帶著幾分不自覺的大男子心性。平日寡言寡欲,幾乎沒人見他露出半分男女情意。連同門偷偷下山看花姑娘時,他都冷聲道:“凡心未凈,莫近爐火。”
沒人知道,他并非不懂欲,只是將那份欲望壓得極深,深到連自己都不愿觸碰。
他向來自信能控住自己,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在這些事上失了分寸。
今夜的風卻怪得很。
守夜時,他便覺心神浮動,爐火燒得極盛,熱浪灼人,汗水順著背脊不斷滑落。他耐著性子撐到晨鐘前,才回房沖了個冷水澡,企圖驅散那股莫名的燥意。冰水沖過肌膚,他甚至在心里暗笑自己,一個大男人,怎會因風而心亂。
可剛躺下沒多久,意識就像被無形之物勾住,墜入一個不屬于人世的夜。
夢中有風,有林,還有一只鹿。
它通體雪白,眼瞳透銀,蹄下無塵,步步生光,天啟第一眼便知它非凡物。他皺眉欲退,那鹿卻徑直踏到身前,低頭,舌尖緩緩舔上他的腹臍。
那一舔像火灼,卻帶著異樣的shi熱。他驟然一顫,想抬手推開,卻發現全身如被鎖住,雙臂沉重得動彈不得。
他心中暗罵,呼吸急促,意識到這是夢,卻無法喊出聲。
白鹿抬頭,鹿角輕顫,化為人形。那人高瘦冷峻,面容模糊,唯有雙眼仍帶鹿的銀光。赤裸的上身泛著淡淡月輝,靠近時帶著動物特有的體溫,既灼熱又裹著風的涼意。
“你是什么東西。”天啟沉聲質問。
那人不答,只伸手按住他的xiong口,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后。天啟本能地想要翻身反制,卻在下一息中,感到那對鹿角從下向上緩緩探入緊閉的后穴。
像一柄骨質權杖,直接破開從未被觸碰的地方。
天啟咬牙悶哼,xiong膛因怒意和羞辱而起伏不定。作為一個陽剛的男人,他從未想過會有東西從這種方向進入自己。鹿角卻帶著奇異的潤滑,似骨似玉,又溫熱得近乎有脈動,一寸一寸擠入深處。
疼,熱,脹,還有一股隱秘的麻癢。
他下意識收緊全身的力氣,可肌肉的抵抗反而令那根鹿角更深地擠入,逼出一陣陣酸脹。他的背肌繃得發硬,冷汗從鬢角滑落。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自己的xingqi竟慢慢硬了起來。
“混賬……”
他低聲咒罵,眼底的怒火中夾著一絲慌亂,那是他從未承認過的情緒。
那人似乎聽到了,貼近耳側低笑:“你的身體先認了我。”
鹿角微微一頂,撞上某處,他猛然一震,險些咬破舌尖,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來,讓他一瞬間失去了呼吸。
天色將明時,天啟睜開眼,躺在榻上,全身shi透,xiati一片狼藉。被子中央高高鼓起,xingqi依舊帶著晨勃未退的腫脹。他掀開衣襟,腹臍周圍有一圈淡淡的紅痕,像是被灼熱舌尖反復舔過。
他坐起身,腰間酸脹,后穴緊縮不適,仿佛整個人在夢里被抽空。
他在心里告訴自己,那只是夢。可當他推門而出,不止一次地回頭看向榻上的位置,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鹿角緩緩退出時帶走的肉壁收縮與未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