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里,李婆子衣衫半褪,被門房老趙壓在柴堆上,兩條白生生的腿緊纏著男人腰。
老趙赤裸上身,褲子掛在膝彎,手里不知握著什么,狠往她腿心塞去。
他胯部起伏,口吐粗鄙:“騷娘們兒……你這yinxue咋恁緊……夾的老子龜頭這處爽翻了天……啊~~”
李婆子浪笑,腰扭得更急:“死鬼……若不是你這雞巴長的好生厲害……老娘才看不上你……嗚……”
杜若煙心頭驟跳,猛地向后退去,突然腳下一滑,掃帚倒地。
“誰?”柴房內(nèi)一聲低喝。
她提裙狂奔,心如擂鼓,耳邊嗡嗡作響。
那潮紅的臉、暴起的青筋、交纏的肢體、羞臊的野語,全都烙在腦海。
當(dāng)夜,她做了個(gè)荒唐的夢
她夢見自己被一雙溫?zé)岬谋郯蚬孔。瑇iong膛厚實(shí)而有力,氣息帶著微涼的草木香。
耳邊的低語似鵝羽拂過心口,半真半幻。
她想看清那人,輪廓卻在爹爹與哥哥之間交錯(cuò)閃動(dòng)。
忽而沉穩(wěn)如山,忽而少年般帶笑。
氣息越來越近,灼熱的吐息噴在耳畔,似乎要將她整個(gè)人吞沒。
夢境盡頭,她跌入一片shi熱的水波中,猛然驚醒,褻褲已一片潮意。
沒幾日,姨母來訪。
夜里與她同寢,燭光下?lián)嶂拈L發(fā),目光似笑非笑。
“煙兒,平日與你爹爹、哥哥……可還親近?”
“爹爹疼我,哥哥寵我。”她不假思索,“爹爹日日查我功課,哥哥也常來我屋里。”
姨母指尖梳過她的長發(fā),聲音柔緩得像催眠。
“哥哥常來你屋里……是坐在椅子上說話,還是——坐到你床上?”
杜若煙愣了愣,低聲道:“有時(shí)……也會(huì)坐在床上。”
“那爹爹呢?是否還會(huì)抱著你?”
“會(huì)……爹爹說抱著我才暖。”
姨母手上動(dòng)作一頓,笑意深了幾分。
“你及笄在即,該懂得避嫌了。”見她茫然,姨母嘆氣,“譬如你哥哥,十歲還纏著要吃你的奶,被我訓(xùn)過。再如你爹爹,幼時(shí)能坐他膝頭撒嬌,如今卻不可再這般。”
杜若煙垂下眼睫,聲音細(xì)得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