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煙的指尖早已失了力氣,死死攀在他肩上,xiong口的起伏急促到幾乎要破裂。
她的身體無可抑制的上下扭動,爹爹腰下那團火更燙了,頂得她周身陣陣發麻。
腿心那處隱秘的角落,像被什么無形之物勾住,收縮得厲害,仿佛再一點點,就會徹底淹沒在這片炙熱的海里。
杜珂呼吸愈發沉重,他貪婪地吞咽著女兒口中的甘霖,喉結劇烈的滾動著。
另一只手順著她戰栗的腰線往下,指尖沾到褻褲上那一片shi濡時,眼底欲色更濃。
煙兒短暫分離的唇間扯出曖昧的涎津,聲音啞得不成調。
乖寶的玉門流了好多水兒這么想與爹爹交歡嗎
說罷又狠狠覆上那兩片紅腫的唇瓣。
這次直接卷著她柔軟的舌尖往自己口中帶,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就在杜若煙以為自己會被爹爹徹底吞噬時。
杜珂忽然松開了她的唇。
她被迫急促喘息,唇瓣經他啃咬已腫得殷紅,沾著水意,亮得幾乎要滴落。
那雙霧氣氤氳的眼還沒從親吻的迷亂中回神,就被他一手穩穩托住下頜,迫她與他對視。
“煙兒乖寶……”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卻已收了幾分燥熱,像一條隨時可能再次撲來的猛獸,暫時收回了利爪。
“欲得美玉,不可操之過急。”
他低低一笑,掌心撫過她被汗意濡shi的鬢發,像在安撫,又像在宣告主權。
“今日到此。”
言訖,他將她打橫抱起,起身,緩步移至臥榻,把她輕輕放下,替她擦拭干凈裙擺,整理好衣襟與散亂的鬢發。
爹爹的雙手在她身上游弋,那觸感依舊溫熱,帶著方才殘留的曖昧,卻又讓她莫名感到一種空落落的失卻。
“乖寶,爹爹去喚白芍來接你回屋,乖乖坐著莫動。”
末了,又補一句:“等爹爹安排好一切,便帶煙兒一同上松山”
杜若煙垂眸,軟軟應聲,她望著爹爹的背影,心中既松了口氣,又涌上一股難以名狀的失落與渴望。
那股渴望像火種,被他親手點燃,又被小心地罩住,沒有熄滅,只是靜靜地潛伏著,等待下一次風起時熊熊燃燒。
杜珂似心有所感,轉過身,目光沉而深,仿佛能洞察她心底的波瀾。
“乖寶莫急,下一回……爹爹會教你更多。”
他的話像一道鉤子,鉤住了她的心,也鉤住了她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