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又想到他這一身傷。
武功這么好,真是想象不到,他是如何才把自己搞成這樣。
火光外映照著男人堅毅俊朗的側臉,他略微垂眸,此時正認真烤肉。
香滿棠托著下巴,眸光一轉:“你說,你叫我香姑娘,那我該叫你什么呢。
”靳玄止動作一頓,拿著刀割開兔肉,緩聲才道:“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想的話,可以隨意喊我。
”前些天他一直在床上躺著,香滿棠也會時不時和他說話。
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糾結他的名字。
靳玄止是個聰明人,猜到是因為方才她回家找不到他,氣惱于此。
安靜等著她的意思。
這……香滿棠沉思一瞬,腦子里還真的冒出了個名字:“要不,白魚,我就叫你阿魚,你覺得呢。
”白魚赤烏,祥瑞之兆。
也是香滿棠想到了他的那枚玉佩,上面就有一個魚字。
她說完心下又無謂一笑。
她這是在做什么,等他傷好了,就該走了吧,有沒有名字,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所謂呢。
靳玄止卻頗為認真的點頭:“好,就叫白魚。
”見他喜歡,香滿棠也不在糾結那么多,朝他笑了笑。
不管如何,他還挺給她面子,剛剛不悅的心情都變好了。
鼻尖一動,香氣從原地將他們包裹,蔓延到了十幾地外也不夸張!目光直勾勾盯著兔子肉,喟嘆:“兔子好可愛的,你覺得呢阿魚。
”靳玄止垂眸勾唇:“也好吃的,前腿肉質細嫩,口感鮮滑,后腿肌肉勁道,去腥后簡單放些鹽巴灼烤……”“停停停,別說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我不貪心,你就分我一個腿就好!”她咽了口唾沫,渴望的小表情眼巴巴的。
靳玄止忍著笑意,看著肉差不多了,再烤就柴了。
拿著刀給她割肉:“小心燙。
”剛從火上拿下來,香滿棠還是怕燙的。
想她一個肉食主義者,已經近兩個月沒吃肉了,現在香噴噴的兔子肉放在眼前哪里還能忍,自己怕燙,掉在地上就不好了。
動作比腦子轉得還快,撅起小嘴兒,直接就著他的手吹了吹。
夜色下,男人黑沉深邃的眸微動,還沒說什么。
香滿棠猛地發覺行為不妥,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飛快把大塊肉拿過來放進嘴里,頓時滑嫩流汁的口感在口腔中炸開。
簡直,好吃到流淚!“好好吃,好幸福啊!”香滿棠大眼睛閃爍光芒,竟然真的隱隱有淚花浮現。
她自己吃也不忘靳玄止,含含糊糊地催他:“你也吃啊。
”靳玄止:“走之前我已經吃了飯的,前幾天我聽你說,你好想吃肉,可是我觀察了很久,見你從沒有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