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養傷期間,祁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祁振邦說到做到,雷厲風行。
祁星越真的被逐出了家門。
他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房產、豪車、公司股份,全部被凍結。
然后按照我們結婚時的婚前協議,以及這三年來他對我失職的巨額補償,全部轉到了我和星汐的名下。
他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從云端跌落泥潭。
他幾次三番想來醫院見我,想求我原諒,都被我大哥江慕辰派來守在門口的保鏢,毫不留情地一頓拳腳給打了出去。
聽說他最后一次來的時候,被打斷了一條腿,像條死狗一樣被扔在了醫院門口的大街上。
而星汐,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休養和康復訓練后,身體狀況越來越好,臉上的氣色也一天比一天紅潤。
更令人驚喜的是,大病一場,又經歷了這樣一場劇變,她仿佛一夜之間脫胎換骨。
褪去了從前的天真爛漫和不諳世事,展現出了令人驚嘆的商業天賦和殺伐決斷的魄力。
在祁振邦的親自教導和我的全力支持下,她開始接觸祁氏集團的核心業務。
她上手極快,思維敏銳得不像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女孩。
處理起那些復雜的商業事務來,條理清晰,邏輯縝密,手段甚至比當年的祁星越更加老練和沉穩。
集團的那些老臣,原本還對一個年輕女孩要來繼承偌大的家業頗有微詞。
但在見識了星汐幾次干凈利落地揪出公司內奸、并以強勢姿態成功拿下幾個重要的跨國合作項目之后,所有人全都心服口服,再無二話。
而我也我重新拾起了我熱愛的珠寶設計事業,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憑借著我獨特的審美和在國外積累的人脈,工作室很快就在業界打響了名氣,訂單接到手軟。
我每天忙碌而充實,設計、畫圖、見客戶、參加各種時尚晚宴。
我不再是那個需要圍著丈夫和家庭團團轉的祁太太。
我就是我,一個獨立的、強大的、可以掌控自己人生的女人。
生活歸于平靜時,我接到了福伯的電話。
“江小姐不,文茵你,能來一趟醫院嗎?”
“他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