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很快被抓捕歸案,精神徹底崩潰,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他是我的…澤言哥是我的…”
“都是那個怪物…是她害死了他…”
我走出警局,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
下雨了。
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我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
我自由了。
陸澤言的葬禮,我沒有去。
我委托律師處理掉所有房產和資產,換了一座陌生的城市。
我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在一家小小的圖書館里當管理員。
日子平靜得像一潭不起波瀾的湖水。
我再也沒有情動過。
身體里那奇異的血香,仿佛隨著陸澤言的死,一同被埋葬了。
我對此,甘之如飴。
半年后,我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是陳院士的兒子,陳清。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沈星晚,您好。”
“冒昧打擾,我父親…他臨終前,留下了一封信,指名要交給您。”
我沉默了片刻。
“他…不是已經”
陳清聲音苦澀。
“是的。”
“我父親和那些人一樣,都死于那場奇怪的‘瘟疫’。”
“但這封信,是他出現癥狀之前就寫好的,似乎…預料到了一切。”
我答應了他的請求。
幾天后,我收到了一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