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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

我低下頭，那張曾經讓我迷戀的臉，如今只剩下狼狽和恐懼。

“停下來？”

我輕笑一聲，湊到他耳邊。

“你毀了我母親遺物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停下來？”

“你把我像垃圾一樣丟給那個罪犯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停下來？”

“你和蘇瑤在我母親的遺照上翻云覆雨的時候，怎么也沒想過停下來？”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戳進他的心臟。

他渾身劇烈地顫抖，臉色慘白得如同死人。

“不不是那樣的晚晚，我愛你”

“愛？”

我直起身，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

“陸澤言，你的愛，太臟了。”

我將話筒遞還給他。

“繼續。把你做過的所有事，一件一件，都說清楚。”

他看著我冰冷的眼神，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在全世界的注視下，他開始懺悔。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在將自己釘在恥辱柱上。

陸澤言身體晃了晃，癱軟在地。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