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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第一排，冷漠地看著他。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地開口。

“我我不是什么醫學天才。”

“我是一個騙子。”

臺下的記者瞬間炸開了鍋。

“陸醫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您的那些研究成果，難道都是假的嗎？”

“那些被您治愈又離奇死亡的病人，跟您有關系嗎？”

陸澤言閉上眼，任由那些尖銳的聲音將他淹沒。

良久，他才重新睜開眼，目光直直地看向我。

“我所有的成就，都剽竊了我的愛人，沈星晚。”

全場死寂。

閃光燈瘋狂地閃爍，幾乎要刺瞎人的眼睛。

陸澤言的目光穿過人群，絕望地固定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看，我都照你說的做了。

我緩緩站起身，在無數鏡頭的追隨下，一步步走向他。

我從他顫抖的手中拿過話筒。

“他說的是事實。”

“他所有醫學成果，都源于我。”

我隱去了血香女的部分，不想招惹是非。

陸澤言癱軟在椅子上，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我的裙角。

“晚晚，我都承認了，求你，讓他們停下來”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