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便和他生個女兒。
齊司延身子一僵,唇上溫軟濕潤的觸覺,帶著些淡淡的桃花釀的香氣,誘著他細細品嘗一番。
下一瞬,在理智崩塌前,他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推開了她,啞聲道:“……現在不可以。”
不該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這樣稀里糊涂地欺負她。
江元音睫毛輕顫,瀲滟的眸光里全是困惑與無辜。
她下意識地舔了下唇,似是在回味剛剛的那個吻。
齊司延呼吸一滯,目光灼熱起來。
……她從哪學的這些個勾人的手段?
江元音順著他的話思考,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噢,是的,侯爺身子不行,現在生不了。”
得到了個肯定的答案,她的念想驟然消散了。
不執著于生女兒后,只覺得大腦昏沉,睡意來襲,她從他身上離開,往床榻上移去。
江元音的話與空落落的懷抱讓齊司延的理智徹底崩塌,他自輪椅起身,將她壓在床榻上,俯身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
她嗚咽出聲,他順勢侵入,與她唇舌糾纏。
他品嘗著她唇舌間的酒氣,只道這桃花釀著實醉人。
江元音早就神志不清,此刻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沒有半點力道,只覺得自己好似貼到了個巨大的暖爐。
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快不能呼吸時,他終于離開了她的唇,灼熱的身子抵住她,啞聲問道:“本侯行不行?”
江元音雙唇紅腫,急促地換氣喘息,一雙眼霧蒙蒙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齊司延陡生懊惱,傾身又吻了吻她。
只是這一回動作輕柔,淺嘗即止,更像是安撫。
他將她攬入懷抱,“是我不好,我不該趁人之危欺負你。”
他下巴輕輕磨蹭著她的發頂,又低聲哄道:“好阿音,不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