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買回來,寧晚嫌棄地說“涼了”;
第二次,她說“太甜”;
第三次,她說“形狀不好看”
……
第七次,她終于買到“完美”的桃花酥,卻在回去的路上被一輛拉貨的驢車撞飛。
車主駕車逃之夭夭,她只能拖著流血的雙腿,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你的桃花酥。”林旖月把食盒遞給寧晚。
“啊——!”寧晚打開盒子,瞬間嚇得尖叫,“血!有血!”
顧凌川和林硯舟聞聲趕來,房門打開的瞬間,寧晚立刻紅著眼眶撲進他們懷里哭訴:“嗚嗚嗚,凌川哥哥,硯舟哥哥,她不想給我買可以直說,為什么要用帶血的糕點惡心我?”
顧凌川和林硯舟看到帶血的桃花酥,臉色瞬間陰沉。
“你故意的?”顧凌川冷聲質問。
林旖月虛弱地靠在墻邊,雙腿還在隱隱作痛,“不是,回來的路上……我被驢車撞了,血是不小心粘上的。”
“被驢車撞了?”林硯舟冷笑一聲,大步走過來,“你當我是傻子?被撞了你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
他一把拽住林旖月的手腕:“既然你這么喜歡撒謊,今天我就讓你謊言成真!來人,把她給我拖去馬場。”
兩個護衛立馬一左一右架起林旖月,像拖牲口一樣把她拖到馬場上,她的膝蓋在石子路上磨得血肉模糊,但沒人會在意。
馬場中央,顧凌川和林硯舟已經手握韁繩坐在了馬車前,馬兒鼻子里發出不耐的“嗤”聲。
“顧凌川,林硯舟……”她艱難地撐起身子,“我真的……”
話沒說完,馬兒前蹄高高揚起,猛地朝她沖來!
“砰——!”
劇痛從四肢百骸炸開,林旖月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撞飛出去,重重摔在幾米外的圍欄上。
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她眼前一陣陣發黑,徹底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旖月的意識漸漸回籠,安神香的氣味刺得她鼻腔發疼。
她艱難地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里,房中燭火晃得她頭暈目眩。
“怎么會流這么多的血?”外屋傳來顧凌川壓低的聲音,“我們只是輕輕撞了一下!”
“是啊,”林硯舟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我們明明控制好了力道。”
大夫疲憊的嘆息聲傳來:“病人已身患絕癥,病情越來越嚴重。你們這樣的撞擊,只會加速她的死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