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裴清蕪受到懲罰,他便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身為保姆對雇主不敬,該罰,把她關(guān)進地下室餓三天!”
裴清蕪掐住手心,滿心悲涼。
等車停下,她想逃跑卻被蕭遠洲發(fā)現(xiàn)命令人扔進黑漆漆的空間。
她沒穿鞋的腳更是被保鏢重重踩壓,痛到她直冒冷汗。
“這就是得罪夏小姐的下場!”
鐵門關(guān)上,徹底擊垮她的眼淚。
她從小怕黑,就連走夜路都要人陪,蕭遠洲知道后更是許諾以后不會讓她陷入任何漆黑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卻
她昏昏沉沉睡過去,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有老鼠在她身上爬,她驚恐地爬起來,
“救命,有老鼠,救命!”
裴清蕪喊破嗓子依舊沒人回應(yīng),她只能瑟縮著身體努力驅(qū)趕遠離老鼠。
可吱吱的叫聲讓她頭皮發(fā)麻,連帶小腿的傷口更是痛到麻木。
閉上眼那刻,她再也流不出淚,仿佛看見鐵門打開
“蕭總,裴小姐這是被老鼠咬了感染病毒,要是再送來遲些人就沒了!”
蕭遠洲看著病床上蒼白的面容,心里有些異樣。
“那就治人,錢不是問題。”
夏知意聽到這話,心里還是不舒服。
“遠洲,她只是一個保姆,不要給她用好藥!
另外她肯定全身都是老鼠的臭味,必須給她潑黑狗血去晦氣,她還得親手磨一串佛珠,就當先前推我的賠償!”
蕭遠洲滿眼溫柔應(yīng)聲,而剛醒來的裴清蕪麻木看著天花板。
原來為了哄夏知意開心,他可以任由她被欺負!
那個會在自己被紈绔欺負時,義無反顧沖上去的蕭遠洲終究還是不在了!
不一會,夏知意派人送來黑狗血,對著病床上的裴清蕪重重潑上去。
鼻腔滿是惡心的味道,她握緊拳頭掙扎,
“誰允許你潑我的!我不欠你的!”
她拼命掙扎卻被夏知意的保鏢拽住。
“這可是我親自為你選的,這個刺最多,扎人最疼,別說,欺負你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