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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后,裴清蕪徹底失去意識。
醒來時,醫院里只有替她拔針的護士,
“裴小姐,您終于醒了,您全身粉碎性骨折不能亂動,要不是蕭少派人把你送來”
裴清蕪費力抬起眼,蕭遠洲送她來,大概是不想她死在蕭家徒增晦氣。
門驟然被踹開,夏知意氣勢洶洶走進來,
“你這賤人真是命硬!帶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保姆!”
裴清蕪身體緊緊繃住,想質問原因時,夏知意搶先回答,
“呵,你昨天搶救什么花的可是遠洲的錢。
他的就是我的,你難道不該報恩嗎?只是讓你做保姆服侍我也是便宜你了!”
夏知意一個眼神,保鏢頓時揚手落下一巴掌,扇得裴清蕪眼前發黑,
“還不夠,繼續打!”
接連巴掌打得裴清蕪臉頰更是刺痛到充血。
她憤怒地掙扎推開夏知意,眼里滿是不服,卻正好撞在男人胸膛。
抬頭對視,是蕭遠洲,昨晚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裴清蕪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
夏知意滿是得意,紅著眼爬起來推開裴清蕪,撲進他懷里。
“都是裴清蕪不服管教,還推我,我都差點崴腳。”
蕭遠洲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裴清蕪,看清她臉上的傷有一瞬間頓住,
“裴清蕪,讓你當保姆是我的意見,你花了我的錢,給我的未婚妻當保姆有意見嗎?”
她腦海里閃過弱冠那年,他放了滿城煙花說她是他唯一的妻,現在卻以錢強迫她當保姆。
她低聲笑著,
“有意見,我可以一點點還錢,但是我不想當保姆!”
蕭遠洲皺著眉,語氣確實不容置喙,
“你什么都沒有怎么還錢,這是唯一的辦法!別挑戰我的底線!”
話音剛落保鏢將裴清蕪扣住,她被拽著上車,眼淚更是將心口一點點灼燒。
車上,蕭遠洲毫不掩飾對夏知意的寵溺,她要吃水果,他貼心買來喂到她嘴里;
她要拍賣會的珠寶首飾,他立即推掉所有行程準備親自去;
她要裴清蕪受到懲罰,他便目光沉沉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