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洲聽說裴清蕪摔的渾身是血時,剝著橘子的手一頓。
很快夏知意的聲音吸引回他全部的注意力,
“遠洲,如今我們有孩子了,我們舉辦婚禮好不好?”
如果按照從前的蕭遠洲,他會立即答應。
可是如今他竟然會猶豫,能讓裴清蕪不顧一切纏著他五年,他們的過去到底是怎么相愛呢?
蕭遠洲愈加煩燥,應聲后便找借口離開。
他看著病床上的裴清蕪正在打電話,忽然飛機兩個字眼刺激住他。
“好端端又提什么飛機?你就這么想走?”
裴清蕪點頭,
“我知道你只喜歡夏知意”
“你能去哪?你說自己穿越來的,一個沒有身份沒有錢的人能去哪?別人只會把你當異類!”
蕭遠洲滿不在意笑了,看向窗外,
“知意的畫我已經讓人拍下來,你不用擔心,別老是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我不吃這一套!”
裴清蕪聽著異類兩字紅了眼眶,原來他都知道她與這里格格不入,卻從來只是裝作不知!
甚至他竟然還覺得自己欲擒故縱,真是可笑!
就算他把那些畫拍下來又如何,傷害已經造成,做什么都沒用,而她一定會想辦法走!
接連幾天,夏知意借著準備婚禮的借口折磨裴清蕪,醫院更是被弄成商場。
甚至夏知意為了選哪件敬酒服適合把t臺搬到醫院。
裴清蕪嘲諷地看著這一切,心卻不再痛了。
她轉身離開,支撐的柜子卻重重倒下,直直砸向兩端的裴清蕪和夏知意。
“知意,我來救你!”
一瞬間她看見蕭遠洲死死護著夏知意,而她被砸倒在地。
閉眼前她眼前閃過曾經發洪水時,他也是這樣把她護在懷里的場景。
那時他說“阿蕪,就算我死,也會讓你活!”
而現在她大概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