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舌頭都嗦得腫腫的,跟沒吃過肉的狗一樣,害得他現在說話張嘴都打顫,還好意思叫他?
哼,死斷袖。
云梧好似沒看見宴焱遞來的眼刀,得寸進尺,一面手下力道收緊,一面替宴焱勾起鬢角濡shi的烏發:
“焱焱,你收著點力氣,快些上塌去睡吧。”
正在宴焱松了口氣,以為終于要度過今天這道坎時。云梧又忽地一臉正經的開口,語氣關切,仿若真是在為宴焱考量一般:
“畢竟還要留著力氣明天叫呢。”
宴焱:……
有完沒完啊死斷袖。
不是說好親一口就沒了嗎?
他一出去就要把所有斷袖都斬了!!!
云梧自顧自的說著話呢,他皮厚,愣是裝作沒看到宴焱氣得通紅的美人面。
這會兒他的行動力倒是強,一手抄起宴焱的肩,一手墊在臀下,就這么熟門熟路的把人抱了起來,一路大步走到了后殿的龍床旁,將人輕輕放下。
云梧一勾手,重疊的紗幔便傾瀉著鋪散開,掩住龍床內的春色。
狼子野心的鎮北侯就這么光明正大的上了龍床,把新帝都逼到了床角,不知道要做什么chusheng事呢。
宴焱屁股一緊,往里頭一縮,直叫道:
“你你你你,你倒是讓我睡啊!”
“貼這么近干嘛?”
云梧臉不紅心不跳,自然道:
“幫焱焱暖床啊。”
宴焱急了,兄弟哪兒有這么暖床的?別暖著暖著就成插座了。
“你,你可是答應我的,等我們兩個成婚了再……”
云梧一聽,活脫脫像是被誤解了,委屈道:
“焱焱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就只是想幫你暖暖床而已。”
“我是那么禽獸不如的人嗎?”
宴焱睜著鳳眸,盯著云梧。
沉默震耳欲聾。
云梧輕輕咳了咳,打破了沉默,又一低頭,好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一臉自然的就要把自己塞進龍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