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想做你的情人。”
薛遙知坐著沒動,鐘離寂看她好像并沒有拒絕他,便試探著俯身,似乎是想要親吻她。
燭火曖昧的晃動著,他離她越來越近,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帶來些許壓迫感,這樣有些強勢的過分親密,讓薛遙知想到了某些不美好的回憶。
被撕開的衣裙,男人冰冷的臉,強勢的動作,討要著所謂的證明。
她有些反胃,猛地伸手推開鐘離寂,徹底冷靜了下來。
這次薛遙知用的力氣有些大,鐘離寂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他剛想說什么,就見薛遙知已經(jīng)跳下了那張大床,滅掉了旁邊香爐里的香,然后開窗通風(fēng),動作一氣呵成,毫不猶豫。
鐘離寂有些懵。
薛遙知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說:“這房里燃了助興的香,怪不得,你冷靜一會兒就好了。”
鐘離寂也下了床,走到了她旁邊,他還以為薛遙知是因為這個不高興,他連忙說道:“不是因為這個什么香,這點香怎么會擾亂我的理智,我很清醒。”
薛遙知盯著窗外,沒說話。
片刻,鐘離寂忽然說:“對不起。”
薛遙知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同時也有些不解,他對不起什么呢?
“這里的確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該冒犯你。”鐘離寂認(rèn)真的和她保證:“在你喜歡我之前,沒有下一次了。知了,你別生氣。”
薛遙知沉默了一瞬,覺得還是該解釋一下:“我沒生你的氣,我是……”
她有些難以啟齒,她總不能說是因為燕別序那個晦氣的家伙吧。太丟臉了。
鐘離寂看她說個半天都沒說出來,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一本正經(jīng)的和她說:“我會想辦法脫身,你不要再跑青樓來了。這里太亂了,不適合你。”
“你想什么辦法啊?”
鐘離寂沉默了一下,還能什么辦法,都被騙到這里來了,要離開自然只能強闖。他說:“我自有辦法,你在客棧等我來找你就是。”
“你不要沖動。”薛遙知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辦法是什么,她說:“我覺得你之前那辦法就挺好,你給我靈石來包你,先過一天算一天吧。”
“你認(rèn)真的啊?”鐘離寂倒是笑了:“真這么想包我?”
“那總不能看見你被別人占便宜。”薛遙知很認(rèn)真的說道。
“也是。”鐘離寂聽了,笑容更甚,他說:“放心,不會讓你白包的,剛才那些小白臉怎么伺候你的,我也可以。”
不就是端茶遞水照顧薛遙知么,他又不是沒在黑風(fēng)寨學(xué)過,做得自然會比那些小白臉更好。
薛遙知:“那倒不用了,我不能空手套白狼。”
“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