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被占便宜,干干凈凈,風骨錚錚,才不像你!”
薛遙知皺眉:“我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跑來青樓就算了,還一點就是五個男人。”鐘離寂開始沉著臉和她翻剛才的舊賬。
“那不是我點的,那是烏秋非要塞給我的,我拒絕不了。”薛遙知解釋道:“你也看到了,我都把他們推開了啊。”
“你那是推嗎,手軟綿綿的沒點力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和別的男人調(diào)情。”鐘離寂的火氣很大:“而且你還看著他們臉紅,我都看到了,你對著我都不臉紅你對著那幾個庸脂俗粉臉紅,薛遙知你太沒有眼光了。”
薛遙知覺得很冤枉:“我也沒點過小倌啊,他們太熱情了,我招架不住不是很正常嗎?我那是尷尬得臉紅了。”
鐘離寂身上的繩索雖然還沒有完全解開,但他的行動自由了很多。
他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和薛遙知面對面,說道:“我怎么看不出來你尷尬,你挺樂在其中的啊,現(xiàn)在臉還紅著呢。”
薛遙知揉了揉臉蛋,臉頰確實是在發(fā)燙,她沒好氣的說:“你臉不也紅著,那你是不是也和那個劉公子樂在其中啊。”
鐘離寂:“……”
“算了。”鐘離寂忍了下來,大度的說:“我們各退一步吧,我就當你是在對我臉紅。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想怎么玩,來,我都陪你玩。”
薛遙知一把推開越湊越近明顯居心不良的鐘離寂,鐘離寂順勢往床上一躺,嘴上還不饒人:“我就說你沒力氣吧,推人像調(diào)情。”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現(xiàn)在是耍嘴皮子的時候嗎?”薛遙知忍無可忍。
鐘離寂盯著她的唇,眼神逐漸幽深。
薛遙知:“……不是這個耍嘴皮子。”
“我是說你得想辦法脫身,趁著他們沒發(fā)現(xiàn),要不你現(xiàn)在跑吧。”
鐘離寂重新坐了起來,伸出還被綁著的手,讓薛遙知幫他解開:“早上簽契約的時候,我這貝殼腰牌就和云雨樓綁定了,一出云雨樓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
“這種限制人身自由的契約你也簽?”
“他們給得太多了,我哪知道會是這種工作啊。”鐘離寂咬牙,難掩語氣的狠戾:“那女人竟敢把我騙到青樓賣了,此等卑賤魔種,竟敢算計我,等我出去了找到她,一定擰斷她的脖子,讓她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薛遙知聽不下去了,又拽了一把繩子,鐘離寂的狠話被打斷,他不悅:“你要不要看看我手腕被你磨成什么樣子了。”
“那你之后該怎么辦?”薛遙知沒理他,她試圖和他繼續(xù)說正事。
“還能怎么辦,你天天晚上過來把我包了。”鐘離寂理所當然的說。
薛遙知:“……”
不是,你不是很不齒自己身陷青樓嗎?這么快就屈服了?
“我沒有靈石包你。”薛遙知勉強勸道:“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呢?”
鐘離寂沉思,神情認真。
薛遙知看他的表情終于嚴肅了起來,她也松了一口氣,好在鐘離寂大事上還是很靠譜的。
半晌,鐘離寂終于想出了辦法:“我明日就去找三娘預支工錢,然后全都給你,你天天晚上過來把我包了。”
“鐘離寂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薛遙知忍無可忍:“我說的不是想這個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