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沒用。”
容朝不滿的說:“薛蟲蟲,你沒事吧,做個夢都不忘罵我。”
或許是因為太真實了,與他開始交談時,薛遙知就忘記了她是在做夢。
她嘆了口氣:“對哦,在做夢,你又不是真的,那我罵兩句怎么啦,反正你也不會知道。”
容朝:“……”
他看起來有點無語。
然后薛遙知就醒了過來。
這就像是她生活里的一段小插曲,薛遙知并沒有放在心上,她照常生活著,然后在與鐘離寂成婚的第五年,又夢到了容朝,他似乎還是兩年前她在夢里看到的模樣,見她的第一句話仍是:“薛遙知,你過得好嗎?”
“很好呀,你呢?”
“我和你一樣,我也過得很好。”
“身體呢?”
“很健康。”
“姑娘呢。”
“沒追到。”
薛遙知:“……”
容朝:“不準罵我。”
“沒罵呢。”
然后薛遙知又醒了。
她有些生氣,她沒罵容朝,這小子竟然還是從她的夢里溜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只是夢。
她第三次夢到容朝是在一年之后,仍然是那稀松平常的對話,薛遙知生怕容朝再跑了,她很是疑惑的說:“容朝,你為什么總是在七月半入我的夢,這很奇怪誒,已經第三次了。”
容朝頓了半晌才說:“記這么清楚呢。”
“你真的好嗎?”
“廢話。”容朝輕哼一聲,高傲道:“本少爺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