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他的領(lǐng)地,他直接把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刺客爆了,尸體都沒留下。
薛遙知點頭,鐘離寂便牽著她大步往寢殿的方向走。他也沒心情打量重新修繕過的寂月宮,動作急切。
因為薛遙知喜靜,這個時辰殿內(nèi)是沒有侍從的,四周安靜得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剛一進寢殿,便有燈火亮起。
燭火中,薛遙知的面容柔和而美麗。
鐘離寂心中一動,笑著對她說:“確定要亮著燈嗎?”
“去床上躺著。”
“好。”
鐘離寂非常配合,看見薛遙知在床邊坐下,他就伸手去扯薛遙知,含情脈脈的告訴她上面下面都可以。
薛遙知:“……”
她反手按住鐘離寂的手,給他把脈。
靈力隨之探入他體內(nèi),察看著他如今的情況。
鐘離寂的身體強悍,沉睡的那半年,足夠他的身體機能恢復(fù)至巔峰,只是多少還是需要幾劑湯藥穩(wěn)固情況。
薛遙知溫和的說:“你好好休息,等喝完一個療程的湯藥,在我這兒便算是痊愈了。”
“我已經(jīng)好了。”鐘離寂連忙和她保證:“你可以隨便試。”
薛遙知說:“必須喝。”
她還要讓他喝最苦的湯藥,讓他敢這么不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
“哦。”鐘離寂試圖繼續(xù)勾引她,他指尖落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著:“可是知了,我都睡了半年了,睡不著。”
“好像也是。”薛遙知拍手:“那來做點正事吧。”
鐘離寂還沒來得及開心,薛遙知就把他扯了起來,他想著換個地方也行,隨便她想在哪。
薛遙知把他往書桌前一按,堆成山的公文險些將他淹沒。
“這什么破玩意兒。”鐘離寂皺眉。
“你的魔界。”薛遙知言簡意賅:“你給我負(fù)起責(zé)任來!”
鐘離寂:“可是今晚我們……”
薛遙知的表情很堅定,鐘離寂逐漸冷靜了下來。
他今夜似乎過于激動了。
他們之間的問題似乎并沒有隨著他沉睡的那半年而消失。
鐘離寂能夠確定他的心意,他就從來都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