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從儲物袋里摸出傷藥,往他手腕上涂抹。
鐘離寂扒開她的手,不悅的說道:“這算什么啊,你又不是沒看到前天晚上我是怎么被綁了一個晚上的,身上全是這種印子,我也沒叫啊,容朝你也太嬌弱了。”
容朝淡淡的說:“本少爺和你這種粗人怎么能一樣。”
“你看!我的嚴不嚴重!”鐘離寂怒了,他一把掀開衣袖,白皙的手臂上一條一條未褪的紅痕,觸目驚心。
薛遙知:“……”
鐘離寂神情激動的說:“誰還不是細皮嫩肉了啊,我身上更多,不信我脫了給你看。”
薛遙知立刻看向鐘離寂。
容朝卻冷笑:“詭計多端,誰稀得看你,想方設法的勾引薛蟲蟲是吧,你樂意脫,你問她樂不樂意看啊。”
“你看不看。”鐘離寂立刻扭頭問她。
薛遙知:“……”
干嘛要問她啊,要脫就脫嘛!真就是,躲不過去了是吧。
薛遙知強笑:“你們不是都有靈力嗎?用靈力治啊。”
讓她看有什么用啊,她看一眼他們就能好?服了。
“那你給我治。”容朝攤手,挑釁的看向鐘離寂。
鐘離寂默不作聲的伸出手。
薛遙知緊抿著唇,開始冒冷汗。
兩人緊盯著她,無形之中的對峙著,想看出在薛遙知心中,究竟在這時更有分量一些。
半晌,薛遙知忽然伸出手,同時握住了容朝和鐘離寂的手,將她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渡給他們。淺綠色的靈力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帶著治愈的力量,輕易渡進他們身上,竟也將他們身上的紅痕給治好了。
容朝摸了摸他光潔如新的手腕,贊嘆:“可以啊你,今非昔比了。”
鐘離寂也有些驚訝,毫不吝嗇的夸贊她:“知了變得好厲害。”
失去了所有靈力的薛遙知疲憊不已,她甩開他們的手,靠在馬車上,臉色蒼白的說:“快去趕馬車吧。”
別再鬧了,大哥們,她遭不住了。
容朝坐著不肯動,鐘離寂聲音溫和的說道:“那我去吧,你不要感到為難。知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