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shendao:“妹妹所言甚是。不過我確是罪有應得。”
穎妃不屑dao:“什么罪有應得?既能從輕發落,這罪便在兩可之間。本來嘛!女zi的柔qg就是化解男人偏執與剛毅的良藥。至于是ai是恨,是真qg實意,還是欺君之罪,又何必在意?‘澄之不清,混之不濁,可謂大yajunzi矣’[133]。”我笑而不語。穎妃又dao,“不過,我仍是好奇,婉妃jiejie究竟說了什么?”
我笑dao:“來日方長,你若想知dao,何不自己問她?”
穎妃也不追問:“也罷,遲早我會知dao的。不知jiejie將來有何打算?”
我嘆dao:“我已經寫了辭官的奏表遞上去了,只是圣上還未降旨回復。”
穎妃dao:“jiejie要辭官?”
我笑dao:“這難dao不是在妹妹的意料之中嘛?”
穎妃一怔,笑容驟斂,整張面孔泛chu青白的玉se。沉默片刻,她坦然dao:“不錯。我知daojiejie志不在此,辭官亦是必然。但我絕不是為了自己――”
我忙dao:“我知dao妹妹不是為了自己。我只是想,辭官總好過被免官,我要多謝妹妹給了我這份ti面。”
穎妃這才釋然:“jiejie辭官后會去哪里?”
“回青州。”
“jiejie會嫁人嘛?”
我失笑:“也許會吧。不過我名聲已經壞了,想來是嫁不chu去了。”
穎妃笑dao:“那可不盡然。依妹妹看,jiejie經此一厄,已令朝中夫zi刮目相看。”
我笑dao:“妹妹何chu此言?”
穎妃dao:“當初jiejie為畢司徒i言,一語令明州太守崔憲和明州令王琳升遷,又一語令洛陽令因貪污治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