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墻邊的那個瘦高的頹廢少年,還有他旁邊的黑瘦小老頭,這對莫名其妙的老少組合,讓我突然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個看著自己媽媽被別的野男人玩弄,而作為親兒子卻被趕之門外的可憐蟲,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強調,外人肏可以兒子肏不行的觀點,一直刺激猴子的傷口,人家能不郁悶嗎。
別的先不說,一個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猴子對母子亂倫合家歡之類的毛片一直很感興趣,對于那些兒子稚嫩的雞巴插進母親成熟的大屄的熒幕畫面百看不厭,每次都極度興奮像第一次看一樣,看過之后還會回味很久,有時候還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論,乍看好像沒什么不對年輕小伙子嘛。
可實際上,我真跟我媽真槍實彈的干上后,雞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熱通道后,我就對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說不喜歡看了吧,但也屬于那種可有可無的狀態,也幾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動挑起母子亂倫的話題,明面上跟猴子說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點,不能張嘴肏屄閉嘴亂倫的說臟話,萬一被外人聽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興奮的幻想階段,自然就對母子亂倫有很美好的臆想,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早就過時了,這么說吧,現在猴子可能看到孫阿姨換下來的內褲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媽的黑屄毛激動,好像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時間,看上去好像不長,可對猴子來說,他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只能看著一個個「繼父」在孫阿姨身上輪番發泄欲望,看那些骯臟不堪的肉棒在孫阿姨肉穴里進進出出,然后把把精液射的滿滿的溢出孫阿姨的屄外,而他別說把那些「繼父們」給趕走了,僅僅是想爭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說起來好像很慘,可實際情況更糟糕,孫阿姨被雞巴肏的畫面猴子估計都沒見過,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媽媽被人肏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
這個瘦瘦的頹廢男孩兒缺少點東西,我有而他沒有的東西。
當然我說的不是錢,具體是什么我說不上來,應該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能是某種心態,也可能是某種經歷,硬要往實體上說的話,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黑瘦老頭李思娃?也許吧。
當初李思娃跟我媽肏屄的時候可是隨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開燈,讓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猙獰的肉棒,是怎么在我媽那滿是黑毛的紅肉縫里進出的,那兩顆滿是雜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媽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種肥厚嫣紅的饅頭屄和粗長可怕的黑雞巴的交配極具沖擊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課,兒子直接看到母親屄里插著根雞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遠遠不夠的。
更別說我跟我媽那些香艷的吃奶過程,龜頭都頂到我媽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簡直就是一路綠燈。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讓猴子回家了,別說看孫阿姨肏屄,猴子估計連根毛都看不到。
老實說,看著自己媽媽被肏是很賤,可現實已經如此糜爛了,它至少能讓你知道自己媽媽肏屄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么樣子,這會極大的拉近兒子跟母親的距離。
至于說屈辱?猴子倒是沒見過,可那些嫖客是把雞巴從孫阿姨屄里拔出來了?
還是肏孫阿姨的時候肏的輕了?鴕鳥的頭埋不埋在沙子里,對現實都無關緊要。
不過人各有各的難處,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媽了,但仍然感覺不到什么幸福反而很焦慮。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兒子的婚事兒,按理我應該好好利用好這一點,可現在問題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會有一股厭煩感。
正常情況下一提到李思娃,腦子里出現的應該是一個黑手矮小的鄉下老頭,可實際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腦子里第一時間出現的是個雪白肥碩的大屁股,更具體點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間的濕滑肉縫里插著半截濕漉漉生滿雜毛的粗大黑肉棍這樣的畫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雞巴都插進我媽屄里了,我不應該討厭他嗎?
這也是即使他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墻邊曬太陽的黑瘦老頭,我心里有一些糾結,我是不是……應該更冷靜點?
猴子抽了兩根煙,上了個廁所就回來工作了,我想好我的問題該怎么解決后,拿了兩罐健力寶,也走向了墻邊蹲著的李思娃。
至于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孫阿姨母子相擁上床?抱歉這種事兒我也無能為力,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能顧得上自己就不錯了。
「煙少抽點,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洋想想」,看著李思娃在在石階上磕煙袋鍋,我給他遞了一罐汽水。
「我沒抽就是聞聞呵呵」,接過易拉罐的李思娃并沒有舍得喝,平時村里別說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見,他攥在手里像握著什么寶貝一樣,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這也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我面對李思娃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談工作一樣,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更親切的語氣我實在是犯惡心說不出來:「現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么價錢?不貴的話就先給小洋買一塊兒,現在不買將來弄不好會漲價」聽到我說要買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詫異:「啊?現在買啊,會不會早了點兒,小洋還穿開襠褲呢」「早點買還有的挑,買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說直接買咱家后面的地怎么樣,老家和新家住對門兒,離得近方便,剛好那里是農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額……我覺得小洋還小,再說咱家就他一個,宅基地的事兒不急,誰知道將來上邊是什么政策,你要急用錢還是緊著你吧,別耽誤生意」,李思娃面對這種,別人上桿子給他好處這種事兒很不適應,就像去別人家做客一樣,讓吃不吃讓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點了點頭:「也是,說不定小洋他們這幫九零后,以后還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時候這臭小子給他老哥點面子,別太挑了」「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幫你揍他」,說起了自己的兒子,李思娃滿臉的憧憬,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幸福生活一樣,至于揍兒子?還是算了吧,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會急忙張嘴接著,他會舍得打兒子?
李思娃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了過世的父親,我爸以前肯定也會這樣,一臉幸福的為我規劃未來,可惜……我感覺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應該明白了,誰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媽都給不了只有我能給,把飲料一飲而盡,捏成一團兒扔到了一邊:
「我媽昨晚怎么回事兒?」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識的想去撿回來,可我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李思娃的身體就僵住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眉毛擰成一團只剩下尷尬糾結害怕,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媽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綁……是她自己說……」一聽到李思娃要說他和我媽之間的「游戲」,我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打斷:
「我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我媽昨晚在路燈下面尿尿的事兒,這個你知道吧?」一聽到我不是問「游戲」的事兒,李思娃長舒了口氣:「知道,昨晚你媽出門……出門……」,說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猶豫,停頓了幾秒后,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開喝了一口,又咽了兩口唾沫,才鼓起勇氣低聲說:「昨晚你媽出門……讓別人看屄去了」這個答案我并不意外,我媽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給人看,可問題的重點不是這個,我皺著眉頭:「你跟我媽就不能在屋里……玩兒?」李思娃一臉的苦笑,蹲那肩膀都無力的耷拉下來了:「我跟你媽玩兒?我被你媽玩兒還差不多,你知道當時我在干什么嗎?我在門縫里邊看著,看著自己媳婦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這本來不關我的事兒,是你媽說她就喜歡在丈夫面前,露屄給別的男人看,說這樣特別刺激舒服,光想著屄就能流水,你說這叫什么事兒啊,我知道你不想讓你媽這樣,我也不想啊,咱爺倆的女人憑什么給別的野漢子看,我當初花了那么多錢,那大白屁股被別人多看一眼我都虧大發了,這……你媽以前有這毛病嗎?」我媽以前有這個毛病,我父親日記里還提到過,只不過沒這么嚴重,頂多也就露點兒胸脯上的大白饅頭而已,沒像現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來我媽給爺爺看屄的事兒不是個例。
不過我并沒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問題,而是問出了我最擔心的問題,我媽昨晚在露給誰看:「昨晚也就才八點多,按說這個時間很多人可能都沒睡,我媽昨晚那樣,是不是跟誰約好了?」一說到這個李思娃更煩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溝壑縱橫的臉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撓了撓腦袋上沒剩幾根的白毛,說話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沒約什么人」沒約?沒約大晚上的來這一出干嘛?不會是那個人他不敢說吧,我一臉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別害怕,把那個人告訴我,事情我來解決,不會牽連到你的」李思娃轉頭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猶猶豫豫的:「額……真的沒約人,你媽就跟唱大戲的一樣,誰路過了……都能看幾眼」「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路過的都能看兩眼,這開什么玩笑啊誰路過了都能看兩眼,那豈不是說……我媽那肥碩大白屁股,還有臀縫下邊那長滿黑毛的紅色肉縫,已經被無數人欣賞過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勁兒的揉了一下,說不出來的難受堵得慌。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事情怎么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路過的都能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