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光潔細(xì)膩的背上全是汗珠,頭發(fā)都有些打綹,通紅的臉上散布著奶白色的液體,這倒不是別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臉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臉上了,包括哪兩個漲紅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異常淫靡,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樣,就是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
其實如果不細(xì)看的話,兩個人肏屄的畫面還是挺和諧的,不管是美熟婦還是那少年,皮膚都很白凈,只是跟少婦的大白屁股巨乳相比,少年的身體略顯單薄了一些,兩個人抱在一塊兒,除了淫靡還頗有一種另類的唯美。
就像有些信耶穌的畫像上面,慈愛的圣母身邊圍繞著很多可愛小天使那種,兩個圓奶子一邊跳動一邊噴奶,在燈光的折射下,就像奶子里噴出了圣光,就好像正交配的兩個人,是世界上最純潔干凈的人,就像他們的身體一樣干凈。
可一旦仔細(xì)看就不行了,如果白羊般的身體是天使的話,那少婦的下面就趨近于魔鬼。
很出乎意料,那渾身雪白干凈的豐腴少婦,臀縫里卻是一豎濃密的黑毛竄出,那些毛黑亮濃密的幾乎要把那個地方擋嚴(yán)實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很難讓人相信,一位皮膚細(xì)嫩光滑的美少婦,下面居然如此不堪,跟糙漢子一樣這么多濃密的黑毛。
就像是一張巨大的圓形白紙,很突兀用沒蘸飽墨的毛筆在中間往下劃了一道,邊緣是一堆的毛刺兒,而中間看上去好像還有紅色墨跡沒干的樣子。
更顯淫靡的是,這個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中間一大團被少年肚子撞得發(fā)紅的,旁邊還有各種紅色手印,凌亂的印在雪白的肉臀上。
濃密的黑毛中間,隱隱像是誰在那里鑲嵌了個河蚌,只不過這個河蚌是紅色的,鮮紅色的肉蚌在大量黑毛和白屁股的襯托下極其扎眼,在屋頂?shù)陌谉霟粽找拢羌t艷艷的肉蚌仿佛成了世界中心,黑白畫卷中唯一的色彩。
它沒有什么華麗的點綴物,只有在雪白的肥臀襯托下,長滿黑毛的紅肉蚌,簡單的色彩極致的對比,然后勾起瘋狂的欲火。
相反跟這個母獸一樣毛茸茸屄相比,正在獸穴抽插肏屄的肉棒,就顯得就稚嫩多了。
少年的肉棒看上去也很粗長猙獰,跟少婦的屄一樣發(fā)紅,上面布滿了蚯蚓一樣的血管,在美少婦的河蚌里快速的進(jìn)出,雞蛋般大的龜頭狠狠的重?fù)羯賸D屄穴的最深處軟肉。
肉蚌插進(jìn)去時,根部的卵子緊貼肉棒努力往黑毛穴里擠,那兩瓣肉乎乎的肥穴給人感覺,好像那兩個卵子也能每次都跟著肉棒插進(jìn)去一樣,可每次都被對方高鼓多毛的屄梆子和兩片紅肉唇絆在外面,然后周而復(fù)始,就像是美少婦用自己的肥厚多汁肉套子,把少年的兩顆卵子不停的往根部擼。
按說能跟美少婦長滿黑毛畜生一樣的屄勢均力敵,少年也應(yīng)該不算差,可實際上他那肉棒一看就知道是個生瓜蛋子,少年肉棒發(fā)紅完全是因為充血,然后跟少婦屄肉反復(fù)摩擦的結(jié)果,肉棒本身的顏色是有些偏粉紅的,別說雞巴的顏色了,就連根部的雞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十幾歲的孩子,毛都還沒長全呢。
特別是少年雞巴徹底插進(jìn)少婦屄里的時候,兩顆卵子緊貼著少婦屄梆子,幾乎看不到男方的毛,周圍全都是少婦的黑屄毛,簇?fù)碇倌昴膬蓚€橢圓形的卵蛋,就像那種還有青皮的毛栗子,兩邊的帶毛肉包裹著中間的果實。
不過再怎么說卵蛋也是插不進(jìn)屄里,這只是少婦饅頭屄太肥,被雞巴撐開后,屄嘴和屄梆子對少年的卵蛋,有了一點包裹的假象。
在美婦那濃密的黑毛饅頭屄,還有那白肉葫蘆一樣的身材襯托下,哪怕那根雞巴粗大,跟多毛多汁紅肉縫很配,肏的少婦舒坦到家了,他們也依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欲求不滿的饑渴美少婦,勾引無知少年。
又或是一對母子,兒子稍顯稚嫩的粗大肉棒,在媽媽濃密黑毛肥厚多汁的肉縫中奮力抽插,摸著本該是屬于父親的雪臀,肏著本該是父親雞巴插的熟屄。
可那個本該存在的父親,卻不知道在哪,這對母子一樣的情侶,旁邊只有一個須發(fā)皆白的禿頂小老頭,也一絲不掛坐在凳子上,手里拿個煙袋,看著床邊的兩個人在那折騰,嘴里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鍋。
老頭又干又瘦,瘦的渾身上下估計都剔不出二兩肉,可胯下卻垂著一根粗大的黑肉腸,在那團灰白的毛發(fā)中異常顯眼,剛好那個凳子有點矮,他那黑肉腸的龜頭都快拖到磚地上了。
多了這么個老頭,就讓屋子里顯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婦老頭,三個人看上去就像祖孫三代一樣,一個干瘦枯槁,感覺都要行將就木了,一個豐潤高大,身體飽滿白嫩的能掐出水,一個面容略顯青澀,但瓜果已熟。
那爺爺在旁邊看著,孫子和兒媳一樣的人物在面前肏屄,甚至有時候被少年屁股遮擋視線,還會伸伸脖子歪歪頭,調(diào)整一下視線,看著面前的少年那紅色肉棒,在豐滿美少婦多毛的肉穴里呼哧進(jìn)出,拉扯著那兩片厚實的紅肉,上面布滿了白色粘液,就像過年時撒了芡粉的肉片一樣,黏糊糊的把那根紅肉棒和毛茸茸的肉縫黏在了一起。
旁邊老頭看得很仔細(xì),臉上還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單純的肏屄,而是孩子的制造過程,在家庭里孩子總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婦給孩子喂奶一樣,這肏屄好像也沒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雞巴插進(jìn)屄里不停的杵嗎,兒媳婦屄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并不是什么惡心的東西,說不定哪一下,雞巴把外面的黏液插帶進(jìn)屄洞里,那就是將來的孩子。
只是這個爺爺胯下那垂著膨脹起來的粗黑肉腸,讓人感覺這個老頭和少婦的關(guān)系也不簡單。
沉默里許久之后,只有啪啪肏屄和少婦哼哼的雜物間里,終于有人開口說話了,可從老頭嘴里說出的話說明他們不是祖孫三代,而是父母和兒子,老頭看著眼前赤裸奮戰(zhàn)的兩人,表情惆悵的抽了口煙,小心翼翼的說:「小志啊,爸對你好不好?」
我正抱著我媽柔軟滑膩的身體奮戰(zhàn)時,本來身后默默看戲的李思娃,突然開口跟我說話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說我媽那火熱的屄里一層層的蠕動,爽的讓我頭皮發(fā)麻,根本無暇估計他,只是敷衍的說:「叔,有事兒你就說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點,你媽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肉厚扶著太軟,你抓著正屁股蛋兒扶不穩(wěn)的,雞巴肏進(jìn)去不夠勁兒」,面帶討好的指導(dǎo)了我兩句后,李思娃才干咳兩聲,說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說完這句話之后,房間里出現(xiàn)了迷之安靜,帶些漿水的啪啪聲,還有床的輕微吱呀聲都停了,不過也就停了兩三秒,我就再次拉著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雞巴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齡小就算了,我都這么大了管你叫爸,你讓別人怎么看我」
可能我拒絕的比較委婉,給李思娃留下了點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媽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肉浪的大屁股,還惋惜的捏了兩下,然后一臉討好的跟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晚上你跟你媽肏屄的時候叫我爸,咱一家子關(guān)起門來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還叫我叔,你看這樣行嘛」,說完他那老臉期許的望著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聽人叫爸,你讓丫丫叫啊,過個一年小洋也會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纏的有些煩躁,我都妥協(xié)了你還逼著我叫你爸,雙手有些不自覺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肉,把我媽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頭剝了皮的大蒜。
而本來一直在哼哼的我媽,被我使勁兒一抓一聲長呼:「啊~~~~~~」
然后單手撐著床,理了一下額頭散亂的頭發(fā),回頭看著她大屁股邊上的李思娃,一臉嘲諷不屑地說:「這個老不死的老王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