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也沒客氣,走到床邊一伸懶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對我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知道你為什么會做那個夢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懶的回道:「睡你的覺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搖頭晃腦的,跟念經一樣說:「這就叫當局者迷,你家客廳不是有一張觀音像嗎,你每天進進出出看的多了,晚上夢見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東西多了,這也叫理由?再說夢里的菩薩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畫像,還有夢見菩薩不應該是求簽還愿什么的嗎,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兒」,對于猴子的見解,我是極力的否決。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薩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錯,可實際上我是抱著菩薩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噴奶,這種刺激畫面,光看到畫像是不至于的,只是這太驚世駭俗,不能跟猴子說。
猴子聽我這么說,默默的點了點頭:「你這么一說確實有點怪,如果實在想不明白的話,我建議你近期燒燒香,讓劉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著點了點頭,看著脖子上小辣椒一樣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說:「唉……寧可信其有吧,反正燒根香也沒什么壞處……」
因為著急對暴叔叔孫阿姨匯報情況,猴子三點多就走了,雜物間很安靜,其實挺適合睡覺的,我一直睡到四點多李思娃下班。
當我睡眼惺忪的從雜物間出來的時候,李思娃正穿個三角內褲在水龍頭邊擦洗呢。
還是以前那副樣子,老舊失去彈性的藍色三角內褲,根本兜不住褲襠,整個內褲看上去松垮空蕩,防盜拉鏈還是壞的張著個大嘴,兩邊的灰白色的卷曲毛發往兩邊竄,黑褐色卵袋和龜頭還時不時的掉出來,有時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會掉出來,那內褲就跟沒穿一樣,把襠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條卡到一邊,直到他可能感覺不舒服了,才會拉一下褲襠,把那軟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擊著暑假作業,對于水龍頭邊上擦洗李思娃,既沒有臉紅特別關注也沒有厭惡,就很平常的樣子,看我從屋里出來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繼續低頭寫作業了,好像旁邊那雜毛叢生的老雞巴,不是什么特別羞恥的東西。
也是,當初我媽和李思娃毫無顧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臥室里的觀眾可不止我一個,相比粗大猙獰的黑肉棒在我媽的肥穴中爆肏,兩人激烈糾纏奶水屄水四濺的人肉活塞運動,現在的那團長了白毛軟軟的老生殖器,也確實算不上什么。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覺得,只要李思娃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兒,露個雞巴卵子也不用過分緊張,這只是他的一些陋習而已,就像他隨地吐痰,隨地小便一樣,是眾多缺點之一,就我觀察這些日子,李思娃對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瞇瞇的,好像真的有了點繼父的覺悟。
只能說習慣這個詞是真的可怕,它會讓人不知不覺的,接受以前極其厭惡的事務,如果是以前的話,讓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雞巴,怎么說我都不會愿意的,就不說這個了,估計村民看我媽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們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視一樣,能直接看到我媽嬌美的身軀,可現在我卻習以為常,畢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這算成長還是墮落。
看到我從屋里出來,李思娃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沖我走了過來:「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點事兒」
「什么事兒」,我對李思娃的態度談不上冷漠,但也熱情不起來,特別是他現在只穿個內褲,褲襠里半露不露的那二兩肉,老是讓我想到,這個小老頭抱著我媽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畫面。
「是這樣的……那個……」,我痛快的讓他說,可他又變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邊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后門走,一直到驢棚那里,才低頭支支吾吾的跟我說:「其實我……那個……」
「小洋看爸爸回來啦,還有姐姐也在,姐姐寫作業呢,洋洋要不要寫作業啊,我們來看看姐姐在寫什么作業呢」,就在李思娃準備說什么的時候,我媽抱著小洋回來了,走到了小蕾旁邊,看她寫暑假作業。
看到我媽回來,李思娃繼續小聲跟我說:「其實我……是想跟你說,你下班回來得空的話,能不能給我捎兩包煙絲,盡量避開點你媽她不讓我抽,錢我明早給你」
「哦……不用了,兩包煙絲也沒幾個錢」,這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李思娃有什么大事兒呢,沒想到就兩包煙絲。
看著旁邊身材婀娜抱著孩子的我媽,再看看身邊佝僂著背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感慨,可憐啊雞巴不行就什么都沒理,很多夫妻人到中年就吵架,不會這就是那些個什么,所謂的夫妻感情不和的真相吧,就是床上搞不定?
……
夜晚微風習習的鄉村,一間亮著白熾燈,光線昏暗的雜物間里,最里邊的床上。
一位皮膚白皙身材高大的美少婦渾身一絲不掛,正撅著肥臀趴在床邊,承受著身后同樣赤條條少年的猛烈撞擊,少年小腹一次次的撞上那雪白的大屁股,都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撞的那美少婦胸前的兩顆大白球,跟著瘋狂前后搖擺。
少婦那兩顆大奶子很白嫩,白的皮膚都有些透明了,可跟腰腹的肌膚相比,那對巨乳看上去又有點發紅又鼓又漲的,最頂端的紅奶頭也充血高高勃起,像兩個長長的大紅肉棗,嫣紅水潤讓人想咬一口。
特別是紅肉棗頂端,哪怕沒人揉搓那兩個白饅頭,大白饅頭頂端的肉棗也是被甩出大量白色奶汁,就像小男孩兒在尿尿的時候晃著小雞雞那樣,少婦奶子里噴出的奶水空中也是甩的散開,一滴滴奶水在空中連成凌亂的白色波浪線,甚至有時就跟注射器一樣,滋滋滋的往下面噴射奶線。
在這種奶羊一般的噴奶效率下,那大胸脯下面的涼席上,早就濕漉漉的一大片了,更準確點說,是被兩個大白奶子,前后射出兩條奶白色的長條狀濕痕,但因為奶水太多,兩灘奶漬慢慢合成一灘了。
不知道積累了多久,大奶子下面白乎乎的一層,并且奶水還在一股一股的從上面雨點般的飛落。
美少婦不光奶子大,屁股更是大的夸張,身后那個稍顯稚嫩的少年,也就比她稍矮一點也不算瘦,但站在她的身后,抱著那肥碩寬大的屁股,就跟個小孩兒一樣,那胯骨的寬度幾乎是少年的兩倍。
本身兩人的身高差距還不算大,但在那個大白屁股的襯托下,就像一個還沒長成的小孩兒,抱著成熟豐腴女性的大白屁股瘋狂聳動,兩人正在做著最原始,最能表現人類獸性的事情——交配。
少婦光潔細膩的背上全是汗珠,頭發都有些打綹,通紅的臉上散布著奶白色的液體,這倒不是別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臉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臉上了,包括哪兩個漲紅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異常淫靡,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樣,就是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