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以前就想到了,爺爺給我這顆狼牙是針對媽媽這個白虎,只是現在看來,對于爺爺的重視程度,我嚴重的低估了。
可我媽有那么可怕嗎?還是說爺爺……不可能啊,爺爺要是真知道了孫子跟兒媳婦亂倫,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風平浪靜的。
另外一種也許更合理一點,那就是爺爺發現我媽的淫婦本性了,而且是比當初我爸在的時候還要過分,所以才會對現實做出妥協,怕我受到什么傷害病急亂投醫,封建迷信的東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這樣,那就道出了一個我有點難以接受事實,李思娃人家根本沒什么陰謀幺蛾子,我媽的那些出格表現跟人家無關,純粹就是個淫蕩的騷貨,更讓我感到害怕的是,爺爺的狼牙佐證了李思娃的說法,也認為我媽對我威脅很大,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卻得出了一個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媽的本來面目就是這樣,最起碼不會受李思娃的威脅,要不然像胖大爺那種人,威脅軟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媽太容易了,現在至少我媽不聽李思娃的,也不喜歡這個小老頭,不受他的威脅,反而李思娃有點怕我媽,這樣以后家里的日子也會好過點兒。
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天已經黑了,農村街道晚上黑洞洞的,但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燈泡,能大概看出門口涼快那幾個人的輪廓。
隨著我越走越近,最先認出來的當然是我媽,那雪白的身體在黑夜中很顯眼,當然我媽還不至于在大門口脫光衣服,只是抱著小洋撩起體恤在喂奶。
旁邊是建軍叔建軍嬸,還有丫丫牛牛他們幾個在打鬧。
可能是怕熏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遠了一點的下風口,抽著煙袋鍋時不時的看向我媽,或者說看向我媽懷里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們在旁邊嘰嘰喳喳怪叫著瘋跑,拿著手電筒時不時從我媽身上掠過,昏黃的燈光照的我媽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閃過的一道白光。
旁邊的建軍叔一直面朝我媽這面,光線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著我媽的白奶子看。
「咳咳,小志抓藥回來了啊,趙醫生怎么說的」,建軍嬸看到我后咳嗽兩聲,跟我打了聲招呼。
建軍叔被咳嗽聲提醒后,也跟我搭了句:「回來了啊」
「嗯,沒事兒就是有點著涼,也不發燒」
我媽扭頭提醒著我:「開水在廚房呢,你要吃藥的話正好趁著熱水,吃完就趕緊睡吧,別看太晚電視」
「嗯,我先回去把藥吃了」
本來就簡單的兩句話,只是我媽扭頭跟我說話的時候,小洋不知道怎么小嘴松開了,那被嘬著的奶頭紅,立馬就調皮的蹦了出來,整個大奶子都跟著抖。
對于同穴的戰友,我和李思娃來說,這場面很是香艷,可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對建軍叔就不一樣了,哪怕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我媽的奶子整個蹦出來,也把他驚的凳子往后咯噔一下差點摔著。
幸好我媽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點兒」
只是我媽緊急拉著一把,讓胸前奶油般的飽滿更加波濤洶涌,甚至在夜色遮掩下,我都不確定我媽的奶子,是不是碰觸到了你建軍叔的胳膊。
李思娃這個時候吧嗒了幾口煙過來了:「小洋吃飽了那就我來抱吧,你歇一會兒」
他抱著小洋跟大伙坐一塊兒了,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媳婦的奶子被別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沒用,當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嗎。
到廚房倒上熱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藥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藥面兒,沒什么特別的。
我這個人啊,很少晚上在門口涼快,都是在屋里看電視的多,就是怕看到剛才的畫面。
給孩子喂奶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媽的奶子被別的男人隨便看,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可這種事兒又實在不算什么,我總不能讓我媽,從頭到腳包像阿拉伯人一樣包起來吧。
而我媽也不會聽我的,哪怕我們母子已經上床了也不會。
說起來好像有點怪,現在我的處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媽很怕我跟爺爺走,跟我上床了之后,我媽的這個擔憂就不存在了,區別在于李思娃是被小洋綁住了,我被我媽的身體綁住了,這么想我跟李思娃還真有點難兄難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會更慘一點兒。
吃完了藥我又回到了門口,我媽的衣服還沒放下來,丫丫又趴在那里吃,也許是我媽皮膚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身體被別人看了,我總感覺吃了大虧,也讓我對「吃豆腐」這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對于這種村里的這種「正常現象」,我根本做不到放平心態。
也許是我心里太齷齪,稍微有點什么我就想到肏屄,像今天的胖大爺還有建軍叔這樣的……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藥后,在門口吹風再次受涼了,我在門口坐了沒幾分鐘,頭就開始有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