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洇春的狀態顯然不對,他整個人近乎縮成一團了,江讓給他披上的衣衫已經滑落了,篝火已然熄滅,只余下一堆灰炭。
紅衣青年看上去冷極了,可那精巧的臉上卻紅得詭異,雪白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像是冬日的融化的初雪。
“江讓、江讓……”
他口中念念有詞,但因為太過含糊,有些聽不清。
江讓只好湊近對方,蹲在紅衣青年身畔,側耳聽過去。
這次可算是聽清了,對方雙眸緊閉,小聲呢喃道:“江讓、江讓……我討厭你……”
江讓一瞬間冷嗤一聲,他起身,當即就想拿起長劍再給對方兩下才好。
但還未等他行動,羅洇春卻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他的眼睛已經被燒得充血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映在其中,長發因為在先前的斗法間崩散,這會兒半披散在頰側,烏黑的發襯得被掩的臉頰愈發膩白精巧、色若春花。
羅洇春死死盯著青年,明明是一副恨得不行的模樣,可模糊的意識與身體的反應卻再也無法掩藏。
他控制不住地蠕動腿彎,小腹處的紅色衣帶愈發頹然升起。
紅衣青年肩側的衣衫已經半落下去了,雪白的肩與刺目的傷痕簡直對此慘烈,有種被凌虐后的美感。
一側墜地的藤鞭上的花開得愈發艷麗,淺黃的小花全部都被艷麗的麗格海棠覆蓋、擠壓、徹底生了根,長勢驚人,紅艷艷的,像極了主人此時刻滿薄紅欲色的體膚。
顯然,被壓制下去的情毒爆發了。
江讓蹙眉,心想對方若是死在自己身畔,到時候也不好交代。
于是他想了想,居高臨下地站著,用腳尖踢了對方顫抖的腰身道:“喂,羅洇春你怎么了?別死這了。”
只是,他江讓方才不輕不重踢了一腳,羅洇春竟直接側過頭,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江讓心里一驚。
他終于不再不動于衷了,立刻蹲下了身,按住對方的腕側的脈搏。
江讓并不精通醫術與治愈術,只是前些年跟著昆玉仙尊歷練的時候學了些皮毛。
但即便是皮毛,青年這會兒也該清楚對方是個什么情況了。
羅洇春中了一種極其劇烈的情毒,并且已經被強制壓下去許久了,現下如果不能釋放,只怕性命垂危,挺不過今晚。
青年面色立刻肅穆下來,他伸手去試對方額頭的溫度。
燙得近乎灼手。
已經等不下去了……
江讓咬牙,他確實知道該怎么做,畢竟少年時期他也出現過男性成長期的正常生理現象。但是、但是往常都是如父如母的師尊引導幫著他的,他自己根本沒什么經驗。
青年
耳根軟的媽寶男5
論和宿敵荒唐一夜后該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