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綠瞳的男人只是垂了垂金色的、宛如小扇般的長睫,嗓音低啞、一字一句道:“阿讓,你別生氣。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了,按照a國那邊的傳統,我的丈夫也只能是你。”
“阿讓,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你不用和他離婚,a國政策不同,以后我們可以去a國再領一張結婚證。”
這幾句話說得當真是毫無指摘,可青年卻并不信任對方,甚至是嗤之以鼻。
畢竟,自他知道bangjia自己、強奸自己的人是諾亞開始,對方便徹底被他判了死刑。
江讓松開手,隨意拍了拍,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是嗎?你當初勾引我的手段可不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自愿當三的吧?怎么,現在還來問我討要名分了?”
諾亞有的時候是真的恨透了青年的絕情,明明都到這種地步了,明明哄哄他就好了,明明答應了他會陪他看海……結果呢?
只要擁有了自由,他就會像是只飛出籠的白雀一般,頭也不回地振翅高飛。
諾亞近乎陷入了一種魔怔的境地,他咬著唇地放出指令,令人壓制住江讓,將人再一次強制性地帶上了車。
江讓這一次許是火上心頭,掙扎得厲害,但他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被人塞進了車內。
青年微微閉眼,一副懶得和對方溝通的模樣。
諾亞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身側,好半晌,像是實在抵不過內心的煎熬,沙啞問道:“阿讓,明明是喬允南把你推出來的,明明是他自愿和我分享你,為什么你就只是這樣討厭我?”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幾乎是聽到問話的一瞬間,江讓便扯唇冷笑一聲。
青年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冷然道:“諾亞,你還想跟允南比?好,那我告訴你——”
江讓道:“就憑允南本來就是個很好的人,他從不會強迫我、囚禁我、侮辱我,你說的什么狗屁分享,一定是威脅他什么了吧?”
“諾亞,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諾亞被他刺激得失魂落魄,一雙綠瞳都浮現出幽幽的紅。
好半晌,金發男人才陡然笑了一聲,那笑聲中甚至帶了幾分嘲意。
“江讓,你全世界估計也只有你一個人覺得他喬允南是什么好東西了。”
諾亞死死扣住青年的手掌,強制性地一根根掰開對方的手指,將自己的五指并入其中,十指相扣。
他道:“還記得談寬嗎?喬允南昔日的好兄弟,他是被那個瘋子親手打進醫院的,恐怕現在還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