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深,我不喜歡他。”
黑玫灰溜溜地上了ares-17,剛剛那一架,打得她老毛病又犯了,身上突突地疼,遂摸了根煙顫巍巍點(diǎn)上,苦澀的煙草過肺,才慢慢撫平身上痛楚。
正苦惱不知該怎么交差呢,通訊器像只燙手山芋,在手上倒過來倒過去,愁得牙幫子發(fā)酸,通訊器卻兀自響了。
是切爾·希特。
“……”黑玫擠眉弄眼做了半天心理斗爭,這才接通,“總統(tǒng)閣下。”
那邊聲音低沉,極低的氣壓快通過通訊設(shè)備把黑玫壓成真空的。
切爾·希特問她情況,她齜牙咧嘴了半天只能如實(shí)回答,末了不死心地加一句:“您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切爾·希特聲音沉沉,“我都知道了。”
通訊器里傳來熟悉的求饒聲,聽得黑玫一個單身狗臉紅耳赤。
又聽得切爾·希特道:“給你十五分鐘,過來我府上。”
黑玫差點(diǎn)被一口煙嗆死,應(yīng)了聲是,趕忙指使黃鶯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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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希特掛了通訊,目光落在被桎梏在墻角邊瑟瑟發(fā)抖的小貓身上。
小貓的耳朵因驚恐而充血,支棱棱從金色的發(fā)間鉆出來,隱藏在花邊襯衫下的尾巴也因恐懼而炸開,在柔軟的絲綢床單上左搖右擺。他想逃,但是門窗緊閉,他插翅也難逃。
墨綠色的絲綢床單上亂糟糟的一片,床單、被子要掉不掉掛在床邊,顯然是他從床上著急忙慌地逃離,帶下來的。
他的愛人站在床尾,身后站著一堆煞白的白屠夫,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卡爾·加文快要演不下去了,真的快要演不下去了。
“hiter……”卡爾·加文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你讓他們走,我害怕……我不想看到他們!”
切爾·希特不為所動,他只是站在床尾,窗外的光投落在他身上,覆壓下來的陰影將卡爾·加文籠罩在里面,就已經(jīng)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gav,”切爾·希特輕輕嘆氣,“事到如今,你還要和我玩這個幼稚的游戲嗎?”
“你在說什么……”卡爾·加文幾乎崩潰,痛哭苦地砸著地板,“我聽不懂!!!”
“我真不想傷你。”切爾·希特滿心失望的目光落在妻子身上,眼底也浮起了微不可查的水光,“可是gav,我累了。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
“你真的很厲害,我承認(rèn)。”梟雄輕輕伸手,身后的大夫隨即遞上一只注射器與裝滿藥液的安瓿瓶,安瓿瓶的頂端閃著恐怖的銀芒。切爾·希特彎腰,一把抓住了妻子蒼白顫抖的腳腕,將他拖到身前,不由分說地將他翻過身,撩開尾巴,露出青紫的皮膚,“這幾個月來,違背本心躺在我身下與我歡好,累嗎?”
“應(yīng)該很累,對嗎?畢竟你這么恨我。和我親熱的時(shí)候一定把你惡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