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傻柱才如此囂張。”朱隊長解釋道。
這既是解釋,也是甩鍋。
“我明白,保衛(wèi)科沒有任何錯,也不存在輕拿輕放,判罰屬于合理范疇,打壞了東西就要賠錢,天經(jīng)地應(yīng),任誰也挑不問題。”
“有問題的是傻柱,我知道傻柱是仗了楊廠長的勢,仗勢欺人算什么,關(guān)鍵是不能在正治上犯錯誤啊。”楊天明正色地說道。
楊天明主要是想收拾四合院眾禽獸,不想招惹上保衛(wèi)科,自然要為保衛(wèi)科開脫。
朱隊長見楊天明這么說,懸著的心不由得放了下來,朱隊長最怕楊天明不依不饒地上綱上線。
朱隊長對著楊天明點了點頭,然后一揮手,手下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傻柱就走。
“站住!你敢打我大孫子我跟你沒完!誰也不能帶走我大孫子!”聾老太太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蠻橫地攔住朱隊長等人,怒聲吼道。
“老太太!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朱隊長沉聲說道。
朱隊長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楊廠長之所以打電話給保衛(wèi)科,讓保衛(wèi)科對傻柱輕拿輕放,就是這個老太太找的楊廠長。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傻柱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為眼前這個老太太。
“把我大孫子放下,我就讓開!否則,誰也別想離開這個四合院。易中海,你還在那里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傻柱送往醫(yī)院。”聾老太太沉聲喝道。
“這……”易中海面對保衛(wèi)科的人可不敢輕舉妄動。
“易中海!是不是我非得死在你面前你才動一動?”聾老太太怒聲吼道!
易中海對聾老太太非常了解,明白聾老太太動了真怒,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行動,自己恐怕跟聾老太太之間的關(guān)系將會徹底破裂,自己再也無法借聾老太太的人情重新成為八級工了。
易中海一想到這里,一咬牙,便上前兩步來到保衛(wèi)科人員的面前,從他們手里搶奪傻柱。
“抓起來!”朱隊長一聲厲喝,保衛(wèi)科的人立即動手,把易中海也給抓了起來。
易中海不但沒有救下傻柱,還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朱隊長冷冷地看了聾老太太一眼,手一揮,便帶著手下人離開。
“好!好!好!好的很啊,楊廠長見到我都得向我問好,你們卻不把我放在眼里,都給我站在那里,我看誰敢動!”聾老太太再次怒聲吼道。
朱隊長懶得搭理聾老太太,準備帶人強行離開四合院,聾老太太則是堵在垂花門,就是不讓朱隊長離開。
朱隊長也很頭疼,聾老太太這種人不但有關(guān)系還蠻橫無理,打不得,罵不得,正當朱隊長強忍怒氣勸說聾老太太之際,楊天明出手了。
“老太太,你這是依仗楊廠長的關(guān)系倚老賣老、為虎作倀啊,有我這個工鏟主義接班人在這里,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楊天明說道。
楊天明說完,一把便將聾老太太拽到一邊。
朱隊長再次對楊天明點了點頭,然后快速帶著人離開了。易中海還想掙扎,朱隊長兩巴掌下去,易中海乖巧的如同綿羊一般。
“楊天明,你這個小兔崽子放開我!放開我!”聾老太太氣急敗壞地吼道。
楊天明見朱隊長等人走了,才松開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剛想去追,便被許大茂給攔住了。
“老虔婆,你這是又要去哪兒倚老賣老啊,有我這個工鏟主義接班人在這里,你哪兒也別想去!”許大茂嘿嘿怪笑著說道。
在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這方面,許大茂學(xué)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