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已經對傻柱進行批評教育,并讓傻柱賠償你的經濟損失。”朱隊長說道。
楊天明清楚,這是楊廠長在發力,典型的輕拿輕放,這個時期對打架斗毆的容忍率還是很高的,只要不打死打殘,結果多是以教育為主。
“要想收拾眾禽獸,還得靠自己啊。”楊天明心中暗道。
“好!傻柱踹了我的門,還拿走了我的搟面杖和掃帚,賠錢吧。”楊天明大聲說道。
一提起搟面杖和掃帚,許大茂等人不禁仰天大笑。
“褲叉叉,唱日出,喜哈哈,唱日落,大傻柱子騎著掃帚飛,哈哈哈哈……”許大茂擠眉弄眼地唱了起來,傻柱頓時火冒三丈。
“許大茂,我打死你!”傻柱怒吼著向著許大茂沖了過來。
許大茂扭頭就跑,跑到朱隊長身后。
“朱隊長,傻柱當著你們保衛科的面就敢打人,簡直是無法無天,沒把你們保衛科放在眼里。”許大茂趁機挑撥道。
“住手!傻柱,你非得在保衛科的禁閉室關幾天你才老實?”朱隊長怒聲喝道。
雖然楊廠長已經跟保衛科打了招呼,讓保衛科對傻柱的事情輕拿輕放,但不代表著傻柱可以肆無忌憚地挑釁保衛科。
傻柱的挑釁使得朱科長有些生氣。
傻柱見朱隊長生氣了,便不再追打許大茂,在狠狠地瞪了一眼許大茂后,傻柱回家拿出五塊錢扔給楊天明。
“拿著,爺賞你的。”傻柱眼中滿含挑釁,用施舍的語氣說道。
朱隊長臉色大變,火冒三丈!
自己剛剛說了保衛科已經對傻柱進行了批評教育,傻柱卻來這一手,傻柱這是把保衛科的臉扒下來在地上踩來踩去。
“傻柱,把錢撿起來。”楊天明冷聲說道。
“想讓柱爺向你低頭,沒門!這是柱爺賞你的錢,你想要,就低頭把錢撿起來,不要的話,你愛要不要。”傻柱冷笑道。
“得嘞,我等賤民多謝地主大老爺賞。”楊天明臉色一變,嬉笑道。
只不過,楊天明的臉上沒有任何嬉笑之色,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和嘲笑。
楊天明說完,乖乖地低頭把錢撿了起來,然后高高地舉起來大聲喊道:“大家伙看啊,這是傻柱大老爺賞的!”
“傻柱,我草你大爺!”朱隊長大怒,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傻柱的臉上。
“啪~”地一聲,傻柱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緊接著,朱隊長一記黑虎掏心,一拳狠狠地擊打在傻柱的腹部,傻柱被這一拳打的連退數步,撞在抄手游廊的廊柱上才停了下來。
傻柱張大嘴巴干嘔,如果不是中午沒吃飯,傻柱得把午飯給吐出來。
還沒收完,朱隊長向前小跑兩步,一記邊腿狠狠地踢在傻柱的側腰上,踢的傻柱側跑了兩步,一頭栽倒在地上,暈迷了過去,生死未知。
“把傻柱抓起來!押回保衛科!”朱隊長一聲怒喝。
沒辦法,朱隊長必須出手以表示跟傻柱劃清界限。
楊天明這幾句話,不但把傻柱架在火上烤,也把保衛科拉下了水。
“楊天明同志,我代表保衛科向您道歉,我們保衛科確實已經對傻柱進行了批評教育,并準備對傻柱進行從嚴處理,只不過,楊廠長打過來電話,讓我們輕拿輕放。”
“所以,傻柱才如此囂張。”朱隊長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