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什么?”
“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呀,求什么你還不知道嗎?
你們向?qū)Ф枷脒@樣控制哨兵嗎?
你也對李銘鉞這樣嗎?
李銘鉞一張誰都欠了他二五八萬的臭臉,受得了你這么玩弄他嗎?
玩弄……
南佳樹的腦子早成了一團(tuán)糨糊,卻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并細(xì)細(xì)咀嚼了幾遍。
雖然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南佳樹還是回過味來了。
溫述雖然在考試后說過可以考慮考慮做他的向?qū)ВF(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在玩弄他嗎?!
似是而非地撩撥他,甚至在大會上精神操控他,用一根透明細(xì)絲將他高高吊起,操刀的手卻遲遲不肯落下。
南佳樹感到出離憤怒,已經(jīng)一只腳支起,改跪為半跪的姿勢,蓄勢待發(fā)要沖上去揪溫述的領(lǐng)子。
就在此時,溫述似乎是低笑了一聲,由于這聲音太輕,南佳樹竟然一時間分不清這是低笑還是輕嘆,但總歸是把南佳樹的心揪緊了。
溫述向南佳樹伸出了一只手,“獎勵,只給你五分鐘。”
南佳樹立刻如八百年沒吃到飯的惡犬,朝那只手撲了上去。
溫述的手骨肉亭勻,指骨修長,由于常年使用槍械,虎口處和指尖都有一層薄繭。就是這樣玉瓷般素凈的手,被南佳樹粗糙的大手包裹著,貼上了汗涔涔的臉和脖頸,滑向哨兵緊實而飽滿的xiong膛。
南佳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漸漸地,以他為中心,一股甜蜜中略帶苦澀,醇厚又帶清甜的香氣一圈一圈蕩漾開來。
溫述嗅了嗅,好笑道:“頭一回聞哨兵是榛果巧克力味的,我還以為你是竹子味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拍了拍懷里小熊貓的屁股,毛茸茸立即如小貓聞到貓薄荷一樣暈頭轉(zhuǎn)向,不住地往溫述懷里拱。
“不夠……不夠……”
南佳樹勉強(qiáng)睜開眼睛,雙目卻赤紅充血。他跪在溫述腳下,不代表他已經(jīng)臣服于溫述,更何況在他的印象里,哨向關(guān)系中哨兵才是主導(dǎo)。
溫述弱不禁風(fēng),如果自己用強(qiáng)的,他是絕對推不開的。
趁溫述一個不注意,南佳樹直接甩開了溫述的左手,撲向了更豐厚的戰(zhàn)利品。或許他都沒有料到這一切得來得這么容易,他竟然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抱了到了溫述!
溫述的身體沒有他想象中瘦削,反而是結(jié)實柔韌的,唯獨(dú)腰是那樣細(xì),能完完全全被自己收進(jìn)臂彎中。從天而降的驚喜砸中了南佳樹,他喜不自勝,一點點將手臂收進(jìn),似乎要將溫述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兩只黑色的熊貓耳朵騰一下彈了出來,若是溫述向下摸摸,他會發(fā)現(xiàn)南佳樹的尾巴也出來了。
獸型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