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在早年便說過,我是不易孕體質。
所以我才千辛萬苦把孩子保到五個月,想給白邵一個驚喜。
沒想到如今胎死腹中,他卻成了別人孩子的爸爸。
我擦了把淚,平靜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
“周小姐,我愿意入職貴公司。”
2
我本以為收到的錄取是在致一的分部,沒想到周涵讓我直接入職了總部。
電話最后,她還神秘兮兮的說,一切的疑問等我來了便會知曉。
總部在海城,所以我訂了兩天后的機票。
回到家里后,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床頭的婚紗照在這一刻刺眼的讓人不容忽視。
曾經我日夜都在擦拭這張照片的相框,不舍得它沾染一絲灰塵。
如今我將它取了下來,端詳了良久,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碎片四分五裂,裂痕遍布,就像我和白邵多年的感情,再也無法復原了。
收拾到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白邵這時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我,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
被人攪了清夢,我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本想說的在家被生生咽了回去。
我和他哪里還有什么家。
“回來了,什么事。”
聽著我冷淡的語氣,那邊沉默了一瞬,也冷著聲音:
“還在賭氣?葉常梨,你什么時候變的那么不識大體了。”
我懶得和他多說,見我不應,他的語氣也染上了煩躁。
“明天做份雞湯來公司,多加蔥花,掛了。”
“阿邵,人家忘記拿浴巾了——”
電話掛斷前,姜蘭湘撒嬌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睡意被攪散,我也再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