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汛:……??!
一番操作下來引得路人連連側目。
一段幻真幻假的記憶如小蛇般鉆入她的腦海深處。
松汛震驚且絕望,沉默了片刻,她用不太確定的口吻地說:“好吧,那可能是有這件事”微頓,她眼睛微亮,左手猛地抬起,手掌握成拳,食指伸出,“欸,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和那個人用的洗衣液是同一種味道。”
“不可能,就是你!”
“彳亍口巴?!彼裳葱娜缢阑?。
她們老實人雖然不惹事但也怕事。
“而且你當時還沒說對不起。”
松汛乖乖道歉:“對不起,貓妖大人。”
話落,貓妖的手上就幻化出一把鐵錘,并沖她展露一抹陰惻惻的微笑,“果然是你,受死吧你個姓松的!”
松汛:“等等……”
她恍然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件事,但那是誤會,她并沒有踩到幼貓,是她左腳絆右腳把自己絆倒了,幼貓受到驚嚇一溜煙就躥走了。
貓妖的鐵錘已經朝她砸了過來。
接下來她連同著徹底瘋狂的貓妖大人出演了一場“她逃她追,她插翅難飛”的供路人們取樂的狗血戲碼。
提問:救命,被古怪貓妖追著打怎么辦,急!
松汛從噩夢中驚醒。
她懷疑自己被什么東西纏上了,決定現在就起來去找驅鬼師傅,不然某一天她不變成人民碎片也可能精神失常。
這樣想著,松汛一扭頭卻注意到有一道身影靜靜地坐在她的床邊,她定睛一看,發現不是幻覺。
松汛淡定地想,這可能是夢中夢。
她能感受到對方一直注視著她,一道陰冷的、仿佛非人生物的注目。
盡管松汛的母親早亡,家里只住了她一個人,但出于人道主義關懷,她還是非常誠懇地說:“我家住在十一樓,如果您是爬窗進來的話,我建議您離開的時候走大門?!?/p>
夜色寂靜,一些纖柔黏冷的觸手悄無聲息地纏繞上松汛掩蓋在被子下的雙腿,半透明的吸盤貼合在裸露的皮膚上。
松汛淺促地驚呼一聲。
這個世界果然不正常,這是某些人最喜歡的人外設定吧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