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在公司差旅費報銷的標準之內,跟男同事一起出差的好處大概就是可以單獨住大床房。
房卡在chajin去的那刻掉在了地上,黎青禾的背撞在門上,卻只悶聲哼了一句。
酒精催動著她們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光線昏暗的房間里,蘇暗的牙齒咬住黎青禾的白色吊帶,就像是那年橫沖直撞、未經人事卻又對此十分好奇的少女,背脊躬起,纖薄的身軀繃得僵直。
黎青禾伸手解開了她的頭發,似瀑布傾泄而下。
窗外暴雨如注,醞釀了一日的雨落得又急又猛,把玻璃敲得噼啪作響。
可窗外動靜再大都不及房間內的聲響,黎青禾的嗓子很沙,介于清脆和煙嗓之間,一點都不收斂地叫出聲,似是跟窗外的雨聲比賽一樣。
裙子像是抹布一樣被團皺了扔在地上,吊帶也未能幸免。
白皙的皮膚,發紅的眼,繃直的背脊和腳趾,每一幀都構成了少女時期日思夜想的曼妙風景。
她們曾度過一個個漫長又短暫的夜晚,肌膚相觸,鼻尖相抵,這些年黎青禾沒怎么變,似又變了許多,光滑的肌膚在蘇暗掌中被肆意揉捏,可力道不及當年。
終究還是多了些謹慎,即便如此,在酒精的催動下,仍是瘋狂到極致。
黎青禾逸著笑的喘聲在她耳邊低低響起,蘇暗,用點力,晚上沒吃飯啊?
入肉。
被吞沒。
似漲潮一般。
蘇暗的眼尾多了一抹紅,額頭和鼻尖都浸出薄薄一層汗,黎青禾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那頭藍色長發散在白色床單上,形成了極致的視覺沖擊。
哪怕在昏暗的光線中,仍舊美艷不可方物。
而她就像是蘇暗描摹了多年的一幅畫,時隔多年終于落款寫下了蘇暗的名字。
然而下一秒,黎青禾在她腰上用力地咬了下去。
獨屬于黎青禾的標記。
凌晨兩點,蘇暗才把房卡插上去,房間里的燈亮起。
黎青禾站在窗邊,裹著白色的浴巾,兩條纖白筆直的腿就那么露在外邊,窗戶開著,有風吹進來,沿著她的鎖骨拂過那一片白皙肌膚,她咬了支煙,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口煙霧,火星子在窗邊明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