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長義瞥了一眼國廣shi著的小腿,從口袋中掏出手巾,遞到他面前,眼睛瞟向別處:“快給我擦一擦,不要頂著和我一樣帥氣的臉,著裝卻這么邋遢?!?/p>
山姥切國廣一頓,抬手接過,擦去腿上的shi痕,整理好褲腿,抬眸望向長義:“謝謝?!?/p>
山崎月初將兩把刃的互動看在眼里,臉上劃過一絲笑意,她邁開腿:“走吧,進去了?!?/p>
半決賽的觀眾尤其的多,場館內的座位幾乎所剩無幾。
她在上面的入口處朝下張望著,眼睛忽地一亮,一手一個,拉著山姥切們徑直走了下去。
“表哥!”山崎月初腳步悄然地停在跡部景吾身后,猛地一拍少年的肩膀,輕喊了聲。
她彎著眼,期待著表哥被嚇的表情。
跡部景吾依舊坐著,一動沒動,摸著淚痣盯著賽場:“幼稚。”
被稱幼稚的少女撇了撇嘴,拉著付喪神在冰帝旁邊的空位坐下。
“你來的有點晚了?!臂E部景吾掃了眼在旁邊落座的幾人。
“路上遇到一個奇怪的人,耽誤了一會兒?!鄙狡樵鲁踹呁悎?,邊回著跡部,“比賽還沒開始嗎?”
跡部景吾抬了抬下巴:“開始了,不二和白石?!?/p>
他旁邊的忍足侑士接過話:“看來又是一場惡戰呢?!?/p>
正如忍足所說,比賽確實有些膠著。
山崎月初盯著在場上飛來飛去的球,掩口打了個哈欠。
連續幾場比賽下來,她的眼皮已經有些要粘上了,她瞥了眼旁邊依舊神采奕奕的冰帝網球部,心里嘆出口氣。
對于她這種不愛任何運動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場催眠賽。
雖然這場催眠賽很玄幻。
比賽結果在裁判的口哨聲中被定下,青學勝了。
但比賽似乎還沒結束,不知發生了什么,兩個學校的小少年忽然對打起來。
山崎月初瞪大雙眼,望著那個紅發少年喊完巨長無比的招式名稱后,場館內忽地刮起了龍卷風。
山崎月初:“……”
我去,這龍卷風是人能打出來的嗎?
山崎月初感受著拂面而來的強勁風力,瞇著被吹得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掃了眼賽場,再次沉默。
紅發少年自個兒轉著圈,轉著轉著就轉成了龍卷風。
這簡直比前面那個一百零八式波動球還要離譜。
一邊一個將山崎月初夾坐在中間的山姥切兩刃,眼見著形勢不對,抬手將少女護在中間,身體繃直,準備隨時抱起審神者跑出場館。
跡部景吾望著少年的動作,眼神一凌,側頭想要提醒山崎月初:“月初,小心點……”
他轉眼就瞧見被付喪神牢牢護在臂彎的少女,一下子啞然。
行吧,也不用他操心了,表妹也是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