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他趁審神者還未醒時,偷偷將藏起的游戲機還了回來,可沒成想游戲機依舊放在那里,一動未動。
山崎月初趴在書本上,本想溫習(xí)一下課本,結(jié)果字是一個也看不進去,滿腦子想的盡是昨晚的事。
她皺著眉,深嘆了一口氣,將頭埋進臂彎中,聲音悶悶道:“沒心情玩,玩不進去。”
誰能教教她,怎樣才能不一直回想尷尬的事啊,反復(fù)在腦子里社死……
山崎月初倏然將頭抬起,看向亂藤四郎:“亂,你的一期尼去哪兒了?”
亂摩挲著下巴,歪頭想了一下:“一期尼好像一大早就加入了遠征隊,估計得明天才能回來了,阿路基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就是問問。”山崎月初晃了晃頭,心里陡然一松。
等明天一期一振回來,再好好同他道歉吧,她現(xiàn)在得好好緩一緩。
她正出神地想著,忽然被亂喊了一聲。
“阿路基,你的手機亮了。”亂將手機推到山崎月初面前。
山崎月初回神,微坐起身,點開屏幕,是不二周助發(fā)來的信息。
不二周助:“明天半決賽,月初要來看嗎?微笑jpg”
山崎月初點了幾下屏幕:“會去的。”
“主人,你今天有事嗎?”歌仙兼定抱著一籃筐被單,站在晾衣桿下,朝審神者投去詫異的眼神。
往常這個時候,審神者應(yīng)還在睡夢中。
山崎月初邁向餐廳的腳步微頓,轉(zhuǎn)眼望向歌仙,莞爾一笑:“今天要去看比賽。”
說完正想離開,眼前忽地閃過一個白影,山姥切國廣披著白被單,碧青的眼中微閃著光:“主人,讓我陪你一同去吧。”
山崎月初神色一怔,很快又恢復(fù)過來,嘴角上揚:“好啊。”
這還是山姥切國廣第一次提出要求。
自從山姥切國廣修行回來后,性格豁然了不少,不再用白布遮掩精致的臉,好看的眉眼完完全全露在了外面。
“既然偽作要去的話,主人也帶上我吧。”正巧路過的山姥切長義抱臂靠在門上,瞥了眼走廊下的付喪神,頓了頓,又道:“我們兩個必然能將主人保護的很好。”
山崎月初歪頭沉吟了一陣:“行,那就一起去吧。”
半決賽的場地安排在場館內(nèi),山崎月初順著導(dǎo)航一路尋過去。
兩刀一審走在河堤上,前面不遠就是網(wǎng)球森林公園。
山崎月初抬手看了眼時間,在心里盤算了下時間,正好可以趕上比賽開場。
她默默加快了些腳步,可余光間卻瞥見了些什么東西,倏然轉(zhuǎn)過了頭,瞳孔忽地緊縮。
她沒看錯吧,河上是不是躺著個人?!
山崎月初拉著付喪神停了下來,示意他們看過去,語氣帶著遲疑:“國廣、長義,河上是不是飄著一個人?”
兩刃順著審神者的視線望了過去,神色微怔。
看不出深淺的河道上,穿著駝色風(fēng)衣的男人面朝下,順著河流飄著,不太清楚生命體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