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手術旁觀是醫生對看好的小輩的一種培養。
那這種程度的學術會議,很明顯就是沈玉書要帶劉甜佳拓寬社交資源了。
我移開視線,像是沒有看到兩人。
坐到座位,沈玉書一直在看著我,眼神里帶了探究和不耐。
劉甜佳不動聲色地,借著桌上的紙張割破了手指。
“啊!”
劉甜佳慌亂地站起,不知所措地看著帶有血跡的文件。
一副委屈得快哭了的樣子:“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再打印一份就好了。”
沈玉書馬上站起來,抓起來劉甜佳手上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嘴巴里放。
劉甜佳害羞低下頭。
沈玉書神色焦急,抬頭問我:
“夢之,你一般都會隨身帶創可貼的。”
“沒帶。”我冷聲打斷。
這個習慣,是年少時的沈玉書愛打籃球。
我心疼他老受傷,才養成的。
他心知肚明,卻用我這樣的習慣,換成了扎向我的刀。
可我連對他的愛意都沒有了,又談何心疼他的習慣?
沈玉書動作怔住,沒想到我會拒絕。
頓了一會兒,嘆了口氣。
“你還要鬧別扭到什么時候?”
帶上劉甜佳就出去處理傷口了。
這點小插曲,我很快就處理好了情緒。
和項目管理員認識著國外的腦科醫生。
談到我出名的那場手術,不免提到沈玉書。
“剛剛那位就是您的丈夫,連體嬰腦顱切除手術的主刀人?”
我移開話題:“我的下腦腫瘤切除術,在業內也是頗有認可的。”
管理員插話。
“是啊,之后夢之女士在瑞士,會有一個單獨的模擬操刀室。”
說這句話時,剛好沈玉書從外面趕來,身后還帶著劉甜佳。
“什么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