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沈玉書一來,她臉頰上直接落了一道深深的淚痕。
“怎么回事?”
沈玉書語氣責備,從走過來,目光就一直落在我身上。
劉甜佳哭的更加委屈:“我年輕,就連學習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沈玉書壓下情緒,將我拽到一邊,溫聲勸慰。
“我知道你還在鬧脾氣,和我鬧別扭沒必要牽扯到其他人。”
“更何況,因為我們的私事,連給年輕人一個學習的機會都不肯給嗎?”
我冷笑一聲。
“實習生能做這種難度的手術嗎?”
“可以拿病人的中樞區給機會嗎?那可是患者肢體功能主導區,分毫之差,人一輩子就完了。”
我聲嚴詞厲,他倒從沒見過我這樣,一下呆住了。
臉色一僵,到底是有些心虛。
可我心里,早已千瘡百孔,譏諷道。
“沈玉書,你以為你有多大臉能讓我用手術來和你鬧別扭?既然離婚已經成了事實,我們以后老死不相往來就行。”
沈玉書臉色一變,被匆匆趕來的劉甜佳打斷。
“師父,你們是因為我在吵架嗎?”
我扭頭就走,懶得看沈玉書假興假勢的樣子。
走到院長辦公室,交了離職申請。
院長沒有馬上同意。
“這么多年你和玉書大大小小的手術配合的有多默契,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果只是因為和玉書一時的矛盾,也的確可惜。”
我微微一怔。
原來,旁人看我和沈玉書,已經將我不會離開他,當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事實。
我搖搖頭,向院長解釋。
“我已經同意了瑞士那邊研究所的邀請,這是我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輪到院長呆住了,他停了幾秒都沒有動作,最后還是給我簽了字。
離開醫院后,研究所的人員就帶我到了一場學術會議上,了解研究所的研究方向。
剛進去,就看到坐在一起的沈玉書和劉甜佳。
看見我,沈玉書下意識地,稍稍離遠了劉甜佳一點。
3
如果說之前的手術旁觀是醫生對看好的小輩的一種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