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慈懷里的小戚照清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小小的嘴巴圓嘟嘟又紅彤彤,無憂無慮,確如春天美好。
俞川便不由自主地笑起來,放軟語氣對她說:“你好呀,清清。”
黎月華·塵世的夢
黎月華推開紅月酒吧的大門,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各式各樣的人聲酒氣撲面而來,熏得她險些撅過去。
烏杏裊裊婷婷的走過來,一雙手像蛇,纏上黎月華的胳膊把她領進門。“月華姐來啦,今天想喝什么?”
黎月華跟著烏杏到卡座坐下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一個月之后會愛上和自己坐在同樣卡座上的另一個女人。
黎月華百無聊賴地喝了兩杯酒,沒有在熱鬧的氣氛里找到一點自己的熱鬧。
她抓起手機,找到正在和別人聊天的烏杏,“跟我走。”
烏杏是紅月酒吧的人,和黎月華認識三年,深知這位漂亮女人的古怪。她于是不推拒,和正在聊天的人你儂我儂的分開,一轉頭又和黎月華難分難舍起來。
黎月華把她帶上停在地下室的車,還不等人坐好已經翻身從駕駛座坐到副駕駛座,烏杏的身上。
烏杏的嘴唇很軟,嘗起來還有一點威士忌的煙熏味道。
黎月華不喜歡威士忌,她更喜歡伏特加這種清澈爽口的烈酒。
它不甜、不苦、不澀,只是刺激。就像黎月華,她無所謂甜苦,只圖刺激。
烏杏艷紅色的上衣被黎月華推到xiong部上方,露出腹部雪白的肌膚。黎月華的吻便從烏杏的唇上離開,落到她的小腹。
吻一路順著小腹而上,烏杏漸漸開始小聲地喘息。而她的喘息一旦開始,黎月華的吻便更加用力,一定要在她xiong前留下點點紅杏才肯罷休。
黎月華是在三年前夏天的一個晚上踏進紅月的。
烏杏記得很清楚,那天黎月華和一群人一起來,她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而無論前面有多么熱鬧,她一雙眼里的神情都是淡漠的,沒有任何情緒。
她們那天要了包廂。
點酒的時候一幫人七嘴八舌地要這要那,黎月華還是不動聲色的坐在人群中間。
烏杏從十六歲就開始做這一行,到認識黎月華時二十三歲的年紀已經很明白觀察人群。于是她當機立斷意識到這個不茍言笑的女人是這群人眾星捧月的c位。
烏杏嘴唇和臉上都是特意抹的蜜,笑起來時又艷又甜。舉著紅月的酒水冊子遞過去,烏杏特意問她:“您想喝點什么呢?”
黎月華定定地看了她三秒鐘,要了一瓶伏特加。
黎月華如同暴雨驟降,又急又狠,烏杏開始討饒。
她的討饒聲隨著黎月華的動作支離破碎,零落在車廂內,很快被車里的隔音板吸收。
黎月華恍若未聞,烏杏就知道她又走神了。
比起紅月很多其他客人,比起烏杏自己熟悉的常客,黎月華除了擁有最大方的頭銜之外,也是最古怪的一個。
黎月華好像很沉迷于□□,幾乎每一次找烏杏最后都會帶她出去。但是大概從兩年前開始,烏杏就發現黎月華時常在這樣的事情里走神。
起初當然以為是自己不夠吸引她,偶然試探一句,烏杏才發現黎月華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出神。
烏杏因此弄不懂她。
肩頭突兀有細微的痛楚,黎月華下意識皺起眉來,失焦的雙眼逐漸回聚,身下女人的臉頰和眼框一樣紅,看起來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