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碗小小地喝了口,嗆得不行。
暮宛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喝不了就不喝了,我和樹姥姥說”
“不用!我能喝!”褚逐青眼神一下明亮了。
她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了干凈。
樹姥姥愣了會笑道:“好酒量,這才對嘛。”
她還想要給褚逐青倒上一碗,被暮宛然婉拒了。
很明顯,阿青已經醉了。
她搖搖晃晃,都快坐不穩了。
“阿青,把熱茶喝下去。”暮宛然給她喂下茶水。
褚逐青迷迷瞪瞪地喝下去,登時不樂意了,“是茶!”
眼見她不樂意要吐出來。
暮宛然忙哄著道:“是酒,是酒。”
“不是的!是苦的!苦的!”褚逐青固執地搖頭。
到后面,她仍是被哄著喝完了苦茶。
一頓飯吃到后面,都因為醉酒不了了之了。
樹姥姥送她們出門不放心道:“要不要我搭把手?這孩子,酒量也忒差了,早知道就不逼她喝了。”
暮宛然摟住懷里的人輕聲笑道:“沒關系的,我能走回去,這頓飯,我和阿青都吃的很開心,醉酒的事,姥姥不用放心上。”
既然這樣,樹姥姥也不再堅持。
她又送了一段路,這才作罷。
目送兩人漸行漸遠。
回到小竹屋,夜都深了。
暮宛然架起醉醺醺的阿青推門進去,想要把人扶進內堂,卻先被人推著抵住了身后的木墻。
“然然,我學會了。”褚逐青泛起醉眼笑了起來。
暮宛然心口滾燙,“學會了什么?”
褚逐青笑彎了眉眼,“你白日教我的。”
她摟住然然,醉眼迷離地埋在了她的頸窩中,學著然然教她的,輕柔緩慢地舔咬,舌尖打著旋,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