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宛然笑了,“阿青她和其余的修仙者不同,她澄澈坦蕩會真心待人,最主要是,她也是喜歡我的。”
樹姥姥笑了聲搖頭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瞧瞧,你說起她,眼里都是光啊,只愿她如你所說才是。”
暮宛然回頭看了一眼,阿青正拋起小米粒又接住,兩個人都玩得十分盡興。
她絕不會負了自己的。
前堂中,笑聲不斷。
“好不好玩?”褚逐青放下小米粒。
小米粒熱得滿頭大汗了,笑聲就沒歇過,“好玩!姐姐我還想舉高高,快點快點”
褚逐青不得不佩服小米粒的精力,得虧她的臂力好,要不然真的經(jīng)不住小孩折騰。
帶著她又玩了幾刻鐘后,飯菜終于上齊了。
她也累得夠嗆了,帶孩子玩真累啊。
“出了這么多汗?”暮宛然用袖子替她擦了擦。
褚逐青自己胡亂擦了擦,看到然然額上的細汗,也伸手替她擦了擦,“你也是,自己擦擦嘛。”
“坐下來吃吧。”樹姥姥無奈笑道。
這倆人幾乎都要黏在一起了,真是少年心性。
彼此都離不開一點。
見到豐盛的一桌,褚逐青都不好意思了,“辛苦姥姥了,其實不用這么隆重的。”
樹姥姥給小米粒夾了一筷子菜道:“我們妖族的規(guī)矩,對客人都要這樣的,說起來我們妖族要比你們修真者真誠多了。”
聽到樹姥姥這么說,褚逐青大氣不敢出悶頭干飯。
她可不屬于樹姥姥口中的你們啊。
“別光吃飯,來,喝一口。”樹姥姥把一壇酒放上來了,揭開酒封,給褚逐青倒了一大碗。
褚逐青忙拒絕,“我,我不會喝酒。”
雖然她師尊是個酒蒙子,她不是啊。
樹姥姥不悅了,“瞧不起妖族的酒?”
她慌忙道:“沒,沒有我就喝一碗行嗎?”
樹姥姥和藹地笑了,“可以。”
她端起酒碗小小地喝了口,嗆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