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較信的那幾張,吳藝珍看起來病怏怏的,她去參觀了你的機器人研究中心,對吧?”
“吳藝珍去非洲考察,抱著骨瘦如柴的孩童熱淚盈眶,你拍照還寫下‘珍珍喜歡小孩’,我肚子里的寶寶”
說到此處,我哽咽住了。
眼圈似乎被辣椒水辣到,止不住地落淚。
五年婚姻,吳藝珍是潛伏在我身后的背影,我卻蒙在鼓里做了她的替身。
公婆的臉上寫著天塌下來了,爸媽訕訕地皺眉,他們都無力地看向江秋白。
此時江秋白也不好受。
我的娓娓道來將他曳至記憶漩渦。
他大掌按壓太陽穴,蓋住了一大半臉。
帶著哭腔的清潤嗓音斷續:
“桃桃,你別哭,不然寶寶也會難過的…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好嗎?”
吃瓜的群眾和網友也徹底平息,隱隱感覺風向要變了。
我擦干淚,輕聲道:
“好聚好散吧,江秋白。”
或許這樣是最體面的結局。
轉瞬即逝之際,江秋白攤開手,那張俊逸的臉上兩眼猩紅。
“你剛才說的那些…跟出軌機器人有半點關系?”他聲音沙啞迷離,“桃桃?”
我嘆了口氣,他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被提醒到的觀眾和彈幕合體,回到重點上:
“就是呀!誰還沒個前任啥的!糾結這些夫妻怎么過日子呀?”
“更何況江大科學家的前任早就去世了,我發現她特較真兒,還演上苦情戲了!”
在眾人的討伐聲中,我將目光緩緩移向身邊關機許久的i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