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兜帽一戴,溜出薄家后就又去了酒吧鬼混。
期間還給他二姑打了個電話,讓她也出來喝酒。二姑跟他一樣,也是個老酒鬼了,不過那兩年結婚了,也開始學習賢良淑德了起來。
末了還不忘教育方熙年,“你現在也是成了家的人了,甭一天天的這么不著調,收收心,你是覺得不怎么,待會你結的那個有意見了……”
“而且看你那位,也像是挺講究的一人。”
方熙年那會抱著個酒瓶子,哼聲,心說薄邵天那人何止是挺講究……
只不過想想也對,新婚法的。
這檔子事上也不例外。
方熙年坐在床上,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莫名感覺一陣焦躁,幾乎下意識的就摸了根煙銜在嘴里,只不過想到什么,他到底沒點上。
就這么銜著,還是被出來的薄邵天抓了個正著。
薄邵天從浴室走出來,身上還帶著未干的水汽。
“掐了。”
薄邵天說的是他嘴里的煙。
“……都沒點上。”
方熙年嘟囔,但還是把煙扔了,“你這人事兒怎么這么多。”
吐槽的這檔口,薄邵天已經走到了方熙年跟前。
薄邵天站著,他坐著,巨大的陰影籠罩在方熙年頭頂,他一抬眼,就見著這人正笑盈盈地昵著他:“我事兒多?嗯?”
這人也不愧是天生的上位者。
說話都老愛用這種反問的語氣。
方熙年有點不自在,別過臉就想站起身,“你別……別挨我這么近。”
沒成想。
剛站起來,就被這人按著肩膀,壓了回去。
“我為什么不能挨你近一點?”
薄邵天單手按著他肩膀,長腿邁進,強行地擠進方熙年腿間,單膝跪在床上,直直地抵在方熙年鼠蹊。
方熙年猛地抬起頭來,卻見這人單手捧起他的臉,正溫和笑著看著他,“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