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阿澤道,“我就是希望夏油先生答應我一件事。”
“該不會是想說讓我離開悟吧?”夏油杰一副開玩笑的口吻,眼神中卻有幾分嘲諷。
“的確是這樣。”阿澤眼神冷了幾分,有一瞬間夏油杰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殺意,“我相信夏油先生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
“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很像是拆散情侶的惡毒婆婆。”夏油杰笑瞇瞇的看著阿澤,他和五條悟有時候還挺像,“可我和悟又不是情侶。”
“夏油先生,你不必用言語來試探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些都不重要。”阿澤笑了笑,眼神又凌厲了幾分,“你只需要告訴我答案就好。”
“我要是不愿意呢?”夏油杰微笑的反問,他的眼神帶著幾分挑釁,“你難道真要殺了我?”
他其實也是有恃無恐,篤定了這個阿澤是不敢殺他。不然,他們也不會大費周章設這么一個局,事情已經(jīng)明了到這個地步,他要是再猜不到那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阿澤收起了臉上的笑,他沉默片刻后,才面無表情道:“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我會這么做。畢竟,你死,好過他死。”
見阿澤這個樣子,他剛剛說的那些毫無根據(jù)的話,夏油杰已經(jīng)信了一大半。
然后,夏油杰又想起了剛剛在幻境內看到的一切,五條允說過那是他們看到的過去未來最痛苦的記憶。
所以,那樣的一幕是會發(fā)生的嗎?
想到這,他臉色有些不虞道:“真的只能這樣?沒有其他辦法?”
“你覺得要是有其他辦法的話,我會愿意做這個惡人?”阿澤似乎難得的說了句真心話,他有些無奈道,“剛剛的故事你也聽了,我最對不住的就是他,也最想彌補他,我當然是希望悟能心想事成,但在那之前他必須活著,平平安安的活著。”
夏油杰皺眉,他很少在對手面前表露真實情緒,但聽著阿澤的話,心中卻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憤怒,但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微笑的看著阿澤道:“前輩,我有一個疑惑,你不是說我和悟并沒通過考驗嗎?那我并非悟心中所愛,那我陪在他的身邊應該沒什么影響,你又何苦這樣投鼠忌器呢?”
他雙手交握著撐著下巴,眼神對比剛剛又要銳利幾分:“難道說每一個悟身邊的人都會給他帶來危險?”
說到這,夏油杰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攤了攤手,帶著幾分冷嘲道:“那你除非是把他關在這里,不然悟身邊不可能沒有其他人,畢竟那家伙可是像一個花孔雀一樣,身邊一直不缺人。”
說到這的時候,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你不需要用言語來試探我。”阿涼直接拆穿了他的那點小心思,夏油杰面不改色的看著他,似乎等著繼續(xù)往下說,“你們的確是么沒通過考驗,至于你對悟存的那種心思,你也不希望我告訴悟吧?”
“我倒是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夏油杰喝了口桌上有些冷了的茶,笑了笑,“說不定我和悟已經(jīng)通過了考驗,但前輩您想要拆散我們,所以故意騙我們說沒通過考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