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收起笑,表情也認(rèn)真起來:“老祖宗,你不厚道啊,這故事是你主動要求要講的,可你也不能只講一半吧?”
“故事我已經(jīng)講完。”阿澤面不改色,但他的眼神之中卻藏著太多的東西,他的表情也突然就認(rèn)真了起來,“只不過接下來要說的是未來會發(fā)生的事,至于他會不會成為別人口中的故事,那就看你們的選擇了。”
原本只是看戲的夏油杰有些出乎意料的指了指自己:“想不到還能有我的事?”
你可是他命里注定了的劫難。
這話,阿澤終究是沒說出口。
“悟,你知道的吧,因?yàn)椤八廾保忝凶⒍颂焐饭滦牵瑸榱四氵@個摯友安全著想,你最好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會比較好。”
不可能,五條悟下意識的否認(rèn)著阿澤的話,視線又不自覺看向夏油杰,就怕他真信了阿澤的話遠(yuǎn)離了自己。
可夏油杰卻只是微笑著,從他的眼神之中也看不出半點(diǎn)情緒。
五條悟說不上是怎樣一種心情,只覺得心臟的位置有些難受,但確實(shí)也松了口氣。然后他又作則心虛一樣的又急忙將視線收了回來。
“老祖宗,你這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呀。”五條悟嬉皮笑臉的看著阿澤,語氣也有幾分隨意,可那雙眸卻實(shí)在有些可怕,“不是說宿命已解嗎?”
換成平時,以兩人的默契,夏油杰一定會在這個時候附和:“就是啊,您作為老前輩,可別挑撥我和悟的關(guān)系啊。”
可夏油杰卻什么都沒做,他只是那么安靜的站著,好像這一切仿佛和他無關(guān)一樣。真要與他無關(guān)就好了,夏油杰在心中苦笑,他從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不知所措。
他想要和五條悟一樣否認(rèn)阿澤的話,可又害怕這如果是真的該如何是好?他終于意識到,五條悟就是他的弱點(diǎn),心中有了軟肋,敵人只需一句話就能拿捏住他。
多么可怕,多么危險。
夏油杰從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他也從不為自己做的事情找借口。但很多年后,已經(jīng)叛逃并且專注于搞事情的夏油杰偶爾回憶往事的時候,還是會覺得他的叛逃多多少少還是受了一些影響。但那些都已經(jīng)是后話。
阿澤并沒有回答五條悟,他在扔下這樣一個重磅炸彈后,好像又完全不打算對此做出任何的解釋,就好像該說的反正我已經(jīng)說了,信與不信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好歹毒的家伙。
而阿澤的“歹毒”好像還不僅如此,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后,又微笑道:“悟,你剛剛不是說要學(xué)阿允的顧盼生眸嗎?我剛好有些話想要和夏油先生私下聊聊。”
說著他就沖著一旁的五條允使了個眼色,對方雖不情愿,卻還是開了領(lǐng)域展開,將正要拒絕的五條悟給拖了進(jìn)去。
“夏油先生,你好像比剛剛要淡定?”阿澤看著夏油杰,笑著開口。
“畢竟你們要?dú)⑽业脑挘乙不畈坏浆F(xiàn)在。”夏油杰很快冷靜了下來,他同樣微笑的看著阿澤,“前輩,您特意把悟支開,不會就是跟我說這些無聊的話吧?”
在確定這一對瘋子不會傷害到悟,又聽了阿澤剛剛的話后,夏油杰其實(shí)很期這場談話,雖然有可能內(nèi)容不會讓他那么高興,但卻能替他解開心中的一些疑惑。
“當(dāng)然不是。”阿澤道,“我就是希望夏油先生答應(yīng)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