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趕走“如你所愿,我走!”……
燕寧輕輕地將一指抵在他的唇邊,輕笑低語道:“噓,可別讓人聽見了。”
言罷,她緩緩移開手指,隨即雙腿岔開,跨坐在他身上,用吻堵住了司空硯初的唇,她吻得極為用力,恨不得將自己送入他口中。
司空硯初想要推開她,卻又不忍傷了她,只好任由她對自己胡作非為。
燕寧見他不再亂動,便開始肆意地想要脫去他的衣裳。
司空硯初陡然察覺異樣,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巧妙避開她的吻,呼吸急促地問道:“你為何忽然要這樣做?”
燕寧眉眼間染著幾分春意,被他捉住的手仍是不安分地撫上他的xiong膛,他身體炙熱,倒是將燕寧冰冷的指尖燙到了。
“做什么?你看不出來嗎?”她眼角含笑地俯身看他那如玉般俊美的臉龐,“你救了我性命,我左思右想,不知該如何報答你,想起你對我倒是有幾分情意在的,況且你我親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索性今夜便同你雙修一番,也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聞此言,司空硯初的面龐掠過一絲慍怒之色,“荒唐!我從來沒想過讓你用這種方式報答我。”
燕寧的臉色漸漸冷了下去,淡淡道:“你說的可真是正義凜然啊,那之前在山洞那會兒,還有在幻境里頭,你敢說你沒有對我做過那些‘過分’事兒?”
“我”司空硯初被她的話堵得一時語塞,只得緩緩松開了緊握住她手腕的手。
“你對我存了那份心思,我如今愿意因恩情而應了你,你倒是不領情啊!”燕寧挺直了腰身,依舊騎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
神里帶了幾分冷意。
司空硯初微抿薄唇,輕嘆聲道:“阿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我們之間是因你感念我的恩情才在一起。”
燕寧從他身上下來,將衣裳披好,冰冷的言語從她唇間吐出:“那我便直言了,你我之間,若非此般恩情,我不會同你一起,今夜之后,我便會回幽蘭州,你若不要,便罷了,免得說我日后不念恩情,將你棄之不顧。”
“等我回了幽蘭州,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光是我宮里的那些面首,我便享之不盡,神君就算長得再好看,對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男人。”
她字字句句,宛若鋒利刀片,在司空硯初心底劃開一道道血痕。他艱難地坐起,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澀意:“你為何要提那些事?”
“哪些事?你是說我宮里的面首嗎?”燕寧眼尾微微上挑,輕蔑一笑,“你果然很介意我有面首這件事,怎么?光是提一提,便受不住了?若是我說我和他們之間還有很多不能提的細節,你又當如何?”
“住嘴!別說了!”司空硯初的嗓音里明明染著怒火,卻偏偏只是讓她住嘴,他曾一遍遍地哄著自己不要去介意她從前的那些面首,他曾有信心能讓燕寧今后只屬于他一人。
可那癡心妄想卻在此刻被她親手打破。
燕寧背對于他,佇立于塌前,語氣淡然如冰:“司空硯初,你是凌光神君,是神族所向披靡的戰神,何必與我這個你們神族所不屑一顧的惡鬼糾纏。”"